但,不是什么好印象。
上次自己为着顾煦踹了言柏一脚,并且还断了他的商务资源,他应该对自己恨之入骨才对。
这怎么还言笑晏晏的过来打招呼了?
又憋着什么坏?
“舒总好记性。”
言柏保持官方微笑,看起来人畜无害,与上次张扬跋扈的模样截然相反。
“承蒙舒总照顾,我这才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观念改变之后,生活也跟着大不相同。”
“来。”
言柏向舒雪递来一杯红酒,“我敬舒总,感谢您对我的照顾!”
说着,言柏也不由舒雪表明态度,自作主张的就夺过舒雪手中香槟,将红酒塞入舒雪手里。
言柏虽然表面说着感谢,但这话里话外的阴阳怪气,场上谁人听不懂?
还未待舒雪发作,舒景便一把推开言柏,从他手中夺回舒雪的香槟,毫不客气怼道:“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二姐,来,香槟还给你。”
舒景转身将舒雪手中酒杯换过,“拿好你的红酒,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在这里自找不快。实话告诉你,小爷我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你要是再来招惹我二姐,我有的是手段修理你。”
言柏冷冷发笑,“得。你们都是上流社会,我这种渣渣高攀不起。”
他这次竟也识趣,转身离开。边走还边含酸道:“到底是顾煦伺候人的功夫厉害啊,自愧不如,佩服佩服。”
“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癞蛤蟆!”舒景指着言柏骂道。
“二姐,要不要我去把他拦下来?”
舒雪虽也已动气,但从大局考虑……
“算了。”
她一口饮尽杯中香槟,“今天是秉轴哥生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忍了?”
按舒景对舒雪自小到大的了解来看,舒雪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可现在却……果然,爱情使人面目全非。
舒景低声嘟囔了两句,“那好吧,你说了算。”
杜存泽在一旁瞪大眼睛吃完瓜,后退一步,连忙摸出手机发回现场报道。
杜存泽:兄弟,你小子可以啊!
顾煦:?
杜存泽:刚刚言柏过来寻舒总不快,听他意思,我猜多半因为舒总之前为着你的关系给过言柏颜色瞧。
杜存泽:【求夸奖】我猜的对不对?
顾煦在屏幕那头顿了好一会儿,似是思考。
顾煦:他找小雪都干什么了?
杜存泽:说感谢舒总照顾,非要给舒总敬酒喝,话里话外可把你好一阵阴阳。不过,阴阳两句就走了,跟脑子有毛病似的。
敬酒?
说两句话就走?
顾煦脑中惊雷闪过,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正在为顾煦收拾行李的小陶猛地抬头,忙问道:“煦哥你怎么了?不舒服?”
顾煦却未应他,手忙脚乱的开始穿外套,转身拿起车钥匙就往门外走。
小陶急追上去:“煦哥你去哪里?离飞机起飞只有两小时了,咱们从望海楼去机场,走机场高速都还要半小时呢!”
顾煦总算回头应了小陶一句:“把飞机改签,今天应该是走不了了。舒雪有危险,我必须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