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风的手下们端上朗姆酒,在澡堂里热情招待起巴博萨一行人,其中一个肥胖的大肚腩壮汉,在送上酒水之后,趁四下没人注意,狠狠捏了把特纳的屁股。
特纳面色扭曲,泪水顺着鼻翼滑落,坠入杯中。甘甜的朗姆酒,混合着苦涩的泪水,人生百味一口饮下,现在只想找个肩膀靠一下。
伊丽莎白一直在留意特纳,见他幡然悔悟表情不似作假,心中一软,冷哼一声傲娇道:“特纳先生,你听好了,现在首要大事是把杰克救出来,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谈。但这不是原谅,我永远不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听懂了吗?”
“懂……懂了。”特纳努努嘴,心中无限凄苦,泪腺不受控制扩张至最大,杯中的朗姆酒是那么苦涩难耐。
“喂,你怎么哭成这样?该哭的是我才对……”见特纳哭得稀里哗啦,伊丽莎白更加心软了:“威尔,别这样,我原谅你就是咯!”
特纳眼圈一红,哭得更厉害了。
“喂,你怎么还哭啊?”
“高……高兴!”
罗素看着场中的闹剧,眉毛不受控制疯狂跳动,他让啸风好好款待特纳,指的可不是这种款待。其实罗素对小铁匠感官不错,这种好男人不多了,他意思是让人修理一下特纳,让其吸取教训别总玩个人英雄主义。
海盗王的老巢说闯就闯,还是单qiāng匹马,就不怕貌美如花的老婆年纪轻轻守寡?
“不对,貌似他老婆以后真的在守寡,而且这次的教训足够他以后谨小慎微了……”
就在罗素默默吐槽的时候,一个满身横肉、脸上缠满绷带,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高大海盗突然从角落的阴影里走出,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杰森:{。_。}
杰森这具身体是之前罗素打得十个之一,最壮的那个,罗素派他在附近巡查,一旦发现异样就立即禀报。
眼神交流了一番,罗素瞬间会意,猛地将茶杯摔在地上。砰地一声,整个澡堂刹那间寂静无声,所有人都拔出武器,一脸懵逼看着罗素。
啸风一溜烟跑了过来:“大人,砍谁?”
罗素眼中寒光一闪:“有五艘海军军舰封锁了海岛,还有一队士兵正朝这里赶来,大约有300人,准备一下,务必让他们乘兴而归。”
“海军!?”
巴博萨一脸懵逼,一开始罗素摔杯的时候,着实吓了他一跳,还以为是要对自己一行人动手,结果却是海军封锁了海岛。可海军是什么,哪里的海军,新加坡海军?
啸风瞬间会意,抽出腰间的长刀举在头顶:“渣滓们,东印度公司的人来了,准备好家伙,让他们知道海盗的厉害!”
“噢噢噢————”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澡堂里呼声震天,海盗们举着长刀短qiāng,发出掠夺前的狂啸。一个个搬出武器dànyào,原地分发,或是擦亮武器,或是将手qiāng填满huǒyào,还有一些则将zhàyào塞在地板下。
“让我们的人去港口,把能开动的船全部装上dànyào,今晚干一票大的。”啸风对泰黄吩咐一声,而后指挥海盗们做好埋伏战的准备,撤退的路线已经规划好,等解决了上岸的士兵,就去海上和军舰决斗。
“啸风船长,不要一意孤行,决战的时刻还没到,应该保存元气,下令撤退吧!”巴博萨舔舔嘴唇,他从不知道啸风还是个热血中年。
“巴博萨船长,你是在对我下命令吗?”啸风长刀一挥,抬手戳在巴博萨胸口:“这里是新加坡,是我啸风的地盘,这里规矩我说了算。”
说完这句话,啸风就推开巴博萨,继续指挥海盗们做好埋伏,看他气势激昂的模样,搞不好待会还要亲自上阵。
“巴博萨,我们该怎么办?”伊丽莎白和特纳一左一右围上来,杰克的船员也都是手足无措,海盗和军队正面硬刚,华人海盗团都是一群疯子。
巴博萨脸色铁青,暗骂一句该死的海盗,如果啸风在这一战殒命,他们去魔狱的船和航海图也就泡汤了。
这时,他余光瞥到气定神闲的罗素,对几人轻声说道:“啸风的脑子坏了,不用管他。航海图在军师手里,待会打起来的时候,你们把他带去港口,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那你呢?”特纳急忙问道。
“啸风是九大海盗王之一,手里也握有一枚银币,我不能让他死在这里……”巴博萨做好最坏的打算:“就算他死了,我也得把银币带走,重新找个继承人。”
特纳目光坚定点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们在港口等你……不见不散!”
巴博萨双目微眯,杰克认识的这帮人真是废物,一点也没有海盗的样子。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