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体内传来了骨节,咔咔的摩擦声。这是她的已经断裂的骨头,正在自动的对接上重新再长好。这时候扎在她体内的那把明晃晃的尖刀。也被她体内蠕动着的肌肉推出了身体,落在了地上。水姑向前一挪身体就压住了那把尖刀。
她看准了那把尖刀的位置。被捆仙绳捆在背后的手,用手指头也抓住了那把尖刀。开始一点一点的割捆着他手的那捆仙绳。
束彩衣在空中嗤笑道:“你别痴心妄想了,捆仙绳是能用刀割断的吗?”
水姑也不理他,自顾自的猛烈的,用那把尖刀的刀刃磨捆住他手腕的绳子。
束彩衣再次扑击而下。不料水姑一个巴掌呼了上去。正打在束彩衣的长喙之上。只打得束彩衣,晕头转向。一下撞在那客房的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大响。把那客房的墙都撞出一个鸟的形状来。
束彩衣看着水姑已经解放了的双手。真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水姑冷笑的说道:“凭你这点微末的功夫,那用这把刀肯定是割不断的捆仙绳了,但是我把真气注入在这把刀的刀刃上。三下两下就把这破绳子给割开了。现在咱俩谁能杀谁还不一定呢!”
说完她坐了起来。双手握刀,狠狠的切割起捆在她脚上的绳子来。那束彩衣又发狠地向他扑了过来。水姑来不及割断脚上的绳子,手里的尖刀猛的向上一刺。束彩衣发出一声惊叫,这一次她是被刺伤了。她落在地上,一只翅膀捂着软肋上的伤口,眼神怨毒的望着水姑。
水姑也不理她,又恶狠狠的拼命割自己脚腕上的绳子。那束彩衣眼神死盯着她。突然又再次向她扑了过来。这次水姑一个漂亮的转身踢,正好击中那大鹦鹉的脖子上。束彩衣一声惊叫。被她一脚踢翻在地。
水姑得势不饶人!一个倒推河车,猛的向她一追而来,另一只脚就向她飞踢了过来。那束彩衣踉踉跄跄的躲了开去。却被水姑连环腿击中了他一只翅膀,咔嚓一声,伴随着束彩衣的一声惨呼,她的一只翅膀被水姑干净利落的打断了。
现在这只彩毛鹦鹉算是知道了,她再也没有能够打赢这水姑的希望了。她眼神怨毒的,又带着一丝恐惧的盯着水姑。悄然地朝客房的门口退去。水姑一手持得刀,另一手却向着空中一抓,被她搁在墙角的那把锄头,就被她抓在了另一只手中。她像舞刀那样舞了几个刀花。缓缓的向着束彩衣逼了过来。
束彩衣猛的向门外一窜。水姑一锄头砸了下来,却砸了个空。人家不跟你打了,人家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