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天马王也不敢留手了。奋起神威,仰天长嘶,他露出了天马行空的原形。万里长城就在他的脚下,盘旋了无数道。蜿蜒而上将她重重包裹,在内现出一望万里无限的河山无限的壮美和苍凉!还有那不可冒犯的威严啊。
这是他在一宇宙见到万里长城以后,自己说仿制出来的。那万里长城就把他一重又一重的包裹在里面。随着尖锐的刺耳的噪音,那血色长矛就攻击在万里长城之上。这连绵纵横的万里长城顿时被刺穿了一道又一道长长的豁口,一段又一段的万里长城,不断的在坍塌的。
如此精神又惊世的大战啊。两个人各显神通。杀的难分难解。那常姓老者,似乎身上已经带伤了。但是懂行的人都能看得出来。真正被动的是天马王啊。天马王这时候似乎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在苦苦挣扎。而常姓老者,虽然已经带伤,但看是还有余力。
咱们要不要去帮天马王一把?那些妖兽中的将官们在小声的相互传递着信息。但就算这样也无人敢动。这对于如此高规格的大战来说,一般的妖兽或者人族修士根本就插不上手去了,也是白给。
而且更关键的是。万一人家天马王。心情不好,看你不顺眼什么的,你上去帮人家忙,那不是出人家眉头吗?做人难啊。做妖兽更难。作为妖兽中的顶级妖兽就更加难。最难的还是顶级妖兽的,当王的那些人。平时你看他们作威作福的。真正到了这个时候。那是,唉,不冲锋在前都不行啊。
那王府的管家小声的传音对大家说。现在我王还没有显出败相来,大家切不可轻举妄动。所有的相关。都准备好。随时准备接应。
多谢厂公指点。知道了!
什么叫厂工啊?一方面他是太监,掌管着三圣王的宫殿的各项管理事务,另外一方面他还执掌着这万妖国中的各项监察大权。是三圣王手下的真正的实权人物。这些人当上厂工的太监,个个都不是简单角色。不但深受三圣王的信任,往往武功也高得出奇。可不是那么好惹的角色啊。所以就算是那些正儿八经的万妖国里面的那些小王爷。甚至是掌兵大将都不敢轻易招惹这些所谓的厂工。
那天马王何常姓老者的对战在这无尽的夜空中爆发出极其炫目的光芒,如空中两朵太阳在对撞,在相互比赛谁更加耀眼夺目。两个人的法术也争奇斗艳。一个柔中带刚,一个刚中带柔。一个气势滔天,一个渊深如海。一个气概铅汞。一个。威震八方。
虽然对方是天马王,但是常姓老者心里有数。这天忙完了,虽然武功极高,也有很多的实战经验。放眼天下,几乎很难寻找到真正的对手,但是。一旦他们遇到真正的高手,而且这些真正的高手掌握了他们的弱点以后,其实像天马王这样的还是可以应付的。
天空中惊雷阵阵,一会儿下起了瓢泼大雨,这是他们的对战引发了天地异象啊。两个人都在防护罩内用一种。十分郑重的目光看向对方,似乎都在等待对方先开口霸占,既然谁也拿不下谁那今天就算了吧。但是常姓老者。不想开这个口,他想看看天马王在这样剧烈的对撞中在这样竭尽全力的拼杀中到底还能坚持多久。而天马王有着他自己的骄傲,他就算拿不下这常姓老者他也知道。在常姓老者想要把他怎么样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所以那就耗下去吧。
终于他渐渐地发现这常姓老者,似乎有点体力不支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常姓老者的又一个陷阱。杀红了眼的天马王决定赌一下。他催动法力,向常姓老者发出更多的进攻,甚至包括音波攻击,看看这常姓老者到底能扛下多少波。常姓老者心中冷笑。你小子啊,好像就这么点底牌了。他们的手举向天空。手掌之上。发出耀目的清寒的蓝白的光芒。他这要干什么?天马王有点着急。凭经验这常姓老者肯定是要放大招了。
果然那常姓老者在他那剧烈的光芒之泪加进了什么东西,然后那光芒闪烁了几下,就像着天马王。瑶瑶的照了过来。这是什么?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否极泰来灯!
天马王再一次出了一身冷汗,背着匹吉泰来灯罩住的人据说不论是什么妖兽还是什么磨人都会在这灯的神光之下,逐渐被炼化。据说一般的小修被这个p级泰来灯锁住,瞬间就可以石化而亡。而就算功力高强的高阶妖修,也会产生根本就无医可治的。渐冻症。。这渐冻症真是太可怕了。再强大的要求得了渐冻症,以后也会逐渐在数年之内完全丧失掉行动的能力。再也无法修炼,再也无法行动只能眼睁睁的的看着自己逐渐的死去。
这否极泰来灯在兵器榜上排名第几来着?天马王有点发慌。及煽动背后翅膀连续躲闪躲过了,这否极泰来灯的连续几次照射。常姓老者哈哈大笑。笑骂道好你个小天马,你天马行空,这一招学的还真不错啊。你小子怎么不拿你的神盾来挡老子的神光呢?说不定还能挡住一时半刻的在空中跑来跑去,你算是怎么个情况?
天马王。气得直哆嗦,还连续煽动巨大的翅膀。向着常姓老者发出一道又一道声势惊人的风刃。那常姓老者,也不敢怠慢。手中长鞭连连挥舞,不断的劈开向他攻来的风刃。空中不断的发出长鞭和风刃碰撞的爆破之声,那声音犹如金属在空中磕碰了巨大的声响,震得远处大地上的山峦都纷纷垮塌。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相互追逐着,越深越高,逐渐的冲出了大几层。他们在外太空中重新见到了重新逐渐升起的太阳。天马王这的时候已经双眼血红。简直要和常姓老者拼了,但是他也知道这常姓老者,来历不凡,肯定还有后手没有使出来,就凭他手里提着的那否极泰来灯,他就不能轻易的向对方使出杀招,因为一旦被对方破了。那他就没有后手了,那就只有等着挨宰的份儿了。
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东西,这常姓老者是不是故意要把他引到这外太空来?但是现在这人族修士才几个人啊?被他手下七八十万的精锐妖兽大军围着他,再怎么着又能翻出什么幺蛾子来。
看看四周无人,天马王突然对常姓老者说道。人族!我看咱俩也别打了,我放你们走行不行?他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相信,人家常姓老者又不是傻子,还能不知道这是个圈套啊,但是这世界上最高明的圈套就是这种圈套,你明知道是圈套你还得去钻。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别的路可走。
果然那常姓老者说道。说说看你哪根筋抽疯了?怎么想得起来要放我们走啊,我们还不走了呢,我们就要在这十万大山里面把城越做越大,天天搅得你们不得安宁。
天马王呵呵大笑道。你想搅得我们不得安宁,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吧,你就这么几个破人,你想找谁不得安宁啊,咱们把你的小城围住,你出来,一个杀一个出来一双杀一双到底是你不得安宁,还是我不得安宁?然后呢,你的人越来越少,再然后呢,肯定还得被我们攻破,最后呢,你肯定还得是玉石俱焚的,所以。我这个想放你走呢,是因为我自己发发善心,你的明白?我不忍心看到你们这些人全都死翘翘。
常姓老者简直气乐了。他破口大骂道,呵呵,天空出彩霞呀,遍地开红花呀,吃人不吐骨头的天马王还有发善心的时候啊!稀罕!新鲜!明儿个我发个善心奖给你这万恶的妖王!
天马王骂道,你不知道老子一直都是发善心啊。你不知道,老子一直都是吃素的。老子嫌膻气重,从来不爱吃人!
这话一出口,直接说得常姓老者一愣一愣的。他沉吟了一下,把否极泰来灯的灯光灭了。对天马王说,那你要我们做什么?
天马王说,嗯,这还像样。我确实想和你们做个交易,我放你们走,因为我有这个权利,但是。你们出了我们这个万妖国以后。就不能再继续。四散而逃了。咱们万妖国的。西南方向一直受到幻木族的进攻。你们必须在那里铸城,保卫我们。万妖国。如果你们能守得住,在那里筑成保为,我们万妖国一万年。那以后咱们就是友好邻邦,什么时候都没有。当然形势危机的时候我们也会派高阶妖兽来协助你们一起去守城。你看怎么样?
你们到了那里总还算多少,有点自由,你们在这里总有一天会被耗死的,干干净净。何去何从?你们看着办吧。
果然那常姓老者想也没有多想。做到行。只要你这话是当真的,我就肯定答应了你的条件。
这天马王临时起意想出了这么一招。对于常姓老者来说,简直就像是癞蛤蟆做梦吃到了天鹅屁。他还生怕这天马王反悔。赶紧答应了下来。
天马王道,我是什么人?我能对你这种人族小辈信口雌黄?我在咱们万妖国里也是说一不二的。我说什么?白凤王和猛犸王肯定都会支持。
常姓老者向着天马王拱手道。既然你天马王发下话来。那就是一言九鼎。你对我们人族的恩情,我姓常的记记下了。我在人族之中多少也是个角色。你以后用得着咱们人族的地方。我姓常的一句话就可以给你叫来人给你办事。我这就回去,一两天之内我就走人,你看怎么样?
天马王说道爽快。既然这样。我也一定派人护送你到西南边陲。让你一路上不会再出任何问题。
常姓老者听到眼泪都想流下来了。他这些年率领这些人族修士。守着这气死万妖城,何等艰难,随时都有城破的危险。一旦城破这气死万妖城里数百名修士,那没一个能活下来,就算有人能苟且活下来,那也只是给人家妖族重新当奴隶的份儿,被人家折磨个几年还是个死。
常姓老者感觉到他给大家立了大功啊,他回来如果把这个消息一公布,那大家还不得个个高兴的跳起来。赶紧向着天马王拱了拱手,就直接向着他的气死万妖城飞了过去。留下背后一脸冷笑的天马王。果然脱离了天马王的常姓,老者在飞向气死万妖城的路上。就被众多的妖族妖将围住了。
常姓老者知道这是天马王的阴谋,但是。记中还有记呢,我怕你啊,你玩我,那我就让你玩个够。他一通冲杀,想要轻松越过这些妖将们的包围。但是他发现他失算了,这些妖将并不是好惹的,现在天马王不在他的手里。这些妖将们就可以放开手脚对付他了。
到了这个时候。如果谁要说,他心里面一点问题都没有,那肯定是假的。实际上常姓老者很多年都没有这样。与人生死拼杀过了。自从他到了一定的境界以后。他也渐渐的不太想去杀生。有的时候放人一马未必不是什么。好事。他能收获对方一生的感激。有的时候。他会想到。因为杀一个人会想到很多东西。包括对方家族的报复啊什么的,何必活在别人的仇恨里呢?就算人家永远都没有机会,也没有能力来报复你。而且他还知道,而恰恰就是那种能放人一马的那种人。他自己才能活得长。不要以为自己就比别人高明。你放人一马。说不定明天你就有机会活下来。这样的因果关系。实际上是相当的。让人不得不去遵循的。什么人都得活在因果关系里,没有人例外。
再说了。妖兽到底是妖兽啊?人能和妖兽计较吗?描述的大多数形式。其实都是靠着本能行事。就像一只猫去抓水缸中的小鱼。去抓树上栖息着的小鸟一样。你能因此把一只小猫看成是邪恶的吗?站在小鱼和小鸟的角度。也未必需要这样的仇恨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