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醒一醒。”
二宫律停下车子,摇了摇还在副驾驶熟睡的早川诗织。
或许是这几天早川诗织确实太累了。
从大阪回东京足足五六个小时,就开头半个小时是清醒的,后来窗户一关,暖气一开,早川诗织便睡着了过去,而且一睡就是五个多小时,到东京都没能醒过来。
“嗯,病弱君?”
早川诗织半睁开眼睛,再次做出了在酒店时一样的动作,双手下意识箍住二宫律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似乎三天的时间,这个动作已经刻入了她的条件反射里。
“早川,你清醒一点。”
二宫律沉迷了一会,眼看事情又要往深入的方向发展,连忙推开了早川诗织。
这可是在车里。
再荒唐也不是这么个荒唐法。
这时候早川诗织也清醒过来,同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出了多么丢脸的事情。
不过这也怪不了她。
谁让刚才二宫律闯进了她的梦里,还对她做了那种事。
为了掩饰内心的羞涩。
她双手捂住胸口,往车门缩了缩,当场恶人先告状:“跟病弱君独处一室,果然没有任何安全感呢,刚才病弱君想要对我做什么?”
“不是,早川,刚才明明是你……”
“病弱君!”
早川诗织打断:“刚才是谁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又是谁在我的脖子上种下草莓,甚至还用口水,弄脏我的胸、胸……果然病弱君已经无可救药了呢。”
“???”
二宫律很想说,明明是你开的头,怎么把锅都甩到他的头上。
不过考虑再三。
他还是没敢说出来,毕竟早川诗织穿着高跟鞋,一个说不好可能一高跟鞋就下来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锅舍他其谁:“早川,抱歉,我错了。”
“病弱君连那些风俗女都不如呢。”
“???”
二宫律不明白这话题怎么又扯风俗女头上了。
早川诗织也不理会,自顾的说着:“在大阪的时候,叫我‘诗织酱’,如今回了东京,又开始叫‘早川’,当然我也不是稀罕这个称呼。”
“……”
二宫律只能好言好语的哄道:“如果伱不反对,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叫你诗织酱。”
“律君请随意,总之我不会回应。”
早川诗织嘴里否认,脸上的表情却有点小高兴,还主动改变了对二宫律的称呼:“比起这件事,律君就没有什么其他想说的吗?”
“说、说什么?”
二宫律一下就紧张了起来。
这一路上他最担心的,便是来自早川诗织的秋后算账。
若是早川诗织提出让他负责。
并且逼迫他跟樱井花梨和一之濑阳菜划清界限,他甚至没有想到应对的办法。
早川诗织略微不满道:“所以已经到了家门口,律君就算想省一顿饭钱,不请我到家里坐坐就算了,至少也应该把我送回家,还是说你打算让我自己乘电车回去?”
“诗织酱你说的是这个啊。”
“否则律君以为是什么?”
“什么都没有!”
二宫律擦掉额头的冷汗:“正好到了晚饭的时间,我怎么可能把你送回去,当然是留下来一起共进晚餐,另外今晚你就留在这里,跑来跑去也麻烦。”
“留宿倒是没问题。”
早川诗织露出一丝笑容:“不过……律君有信心不对我做什么吗?”
“当、当然有信心!”
二宫律说的很大声,但有时候越大声,就越证明底气不足。
必须得承认。
整整三天的胡作非为,让他迷恋上了早川诗织的身体。
而且他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