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理好资料,给老师和大哥都传了一份过去,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寝室。凌晨三点多,我煮了两袋方便面,刚要美美的吃上一口。
“呜~......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
先后打进来俩个电话,一个是老师打来的,他说要走半年,让我放假休息,家中待命。另一个是大哥打来的:让我速回长沙,家中,要事相商。
第二天,我安排好院里的事情,就从上海坐上飞机,到了长沙黄花国际机场。机场外有专车接我,两个伙计举了个很大的牌子——欢迎沐爷回家。
“欢迎沐爷回家,欢......”愣头愣脑的伙计,看出了我的不悦,闭上了嘴。
“沐——沐——爷,咱们去——清——清水塘,还是去——去——去八一路?”一个矮不拉几,还磕磕巴巴的伙计问我。
“我大哥现在在哪里,咱们就去哪。”
我心想,我的天哪!这都是哪雇的伙计,雇的什么伙计,一个愣头愣脑的,一个矮不拉几的还口吃,这也一点不像我们赵家的人。
“绺爷不在,出去了,晚点回来,再给沐爷您接风。”愣头拽住矮个子伙计,抢着说。
“回赵家园。”
矮个子伙计一双大脚,穿着黑色老bj布鞋,一步顶两步的跨进了驾驶室,准备开车。
楞头瞥了矮个子一眼,转身替我开车门,非常客气的说“沐爷,您请。”捷达车开的飞快,一路风景,满腔热忱,满满的都是意难忘。
“沐爷,你父亲赵八爷,可是咱行当中的翘楚,古玩界的精英,是咱们兄弟的脊榜。”
“过奖,都是门里各位兄弟的抬爱。”
“沐爷,我俩是绺爷新招的兄弟,我叫大楞,他是矮哥,没有什么文化,绺爷总让我们做暝起,但是我兄弟二人还是有点身手的,您给说体己的话,也让我们兄弟做点脱矿的活计。”
“大楞兄弟,倒斗的事我可说的不算,我也不懂,我只是个学生。”
“沐爷您客气,您的大名,我们兄弟可有所耳闻,北进京城闹秘宝,南下大研闯凶穴,不闻杭州西湖边,唯有星城沐二爷。”
“得嘞,以后你俩跟着我吧,太会说话了。”
“绺爷那边......”
“那边我去说。”一袋烟儿的功夫,我们就到了古玩街的赵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