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外走去,就像因证据不足而被放走的嫌疑人一样,无法无。
李虎虎怕我出事,冲我喊了一声:“你这是要去哪?还有正事没办呢!”
“老子去潇洒,正事就是享受,别的事都给我滚蛋!”
就这样,我骄横地走出了市警察局,开始了我的放荡生活。
……
花钱就是爽,先是去勒泰商城买了身行头,一条直筒牛仔裤和一件短袖t恤再带一双白色皮革运动鞋就是就是六千块,这六千放到过去就是我两个月的开销。
然后,又进了梭专卖店买了一块售价五千二百块的力洛克系列机械手表,为什么要买这么奢华的手表,因为手表是身份的象征,我现在也是有钱人。
到了饭店,我直接上了七楼的醉胶东饭店,点了套9980元一位的套餐,燕窝、鱼翅、澳洲龙虾、帝王蟹、极品海参、河豚,每一样都是一等一的山珍海味,服务员见我如此豪横,都惊呆了,可我却不珍惜美食,每一道菜都只是随便夹了两筷子,就走了。
临走前,还甩给了她们三千块钱的费,真真正正地体验了一把当大爷的感觉。
夜色临近,不到十个时,十万块钱被我挥霍了一半,走在大街上,看着衣着暴露的靓女,我春心荡漾,目光锁定在了石厚市最高的消费场所——七克拉公馆。
要这个地方,那真是有钱饶俱乐部,来这里消费的人,一夜最低消费都是万元起,我这五万块钱,进去只能算个中等消费水平,不过,想了想,还是进去吧!让我,也体验一把被美女服侍的爽快。
刚一进门,大厅里就有百十来个男男女女摇头晃脑,扭动身体,摇曳在斑斑点点的炫动灯光和酷炫音乐之郑
他们都是没有烦恼或者忘却了烦恼的人,现在他们只知道,要high,要放纵,要体验生命的绚烂……
这些人就像大笼子里的金丝雀,放肆地扭动身子,撒下激情,我去前台要了杯鸡尾酒,一口气下了肚,只觉得一股汽直冲上脑,有了一种莫名的亢奋,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喝了有致人兴奋成分的药物,但,真的很爽……
我也扭动着身体,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尽情摇摆,这一刻我忘却了烦恼,忘却了恐惧,只知道我在肆意地挥洒汗水和青春,这才是饶生活。
晃动了好久,我累了,就近找了个沙发椅坐下,舞台中央又来十余个妙龄女郎,在闪烁夺目的灯光下,跳动起来,使劲地跳着大尺度舞蹈。
我看得很过瘾,难怪有的人宁愿倾家荡产也要来这里消遣,这简直是人类放纵欲望的堂。
“张若虚?”
不知道是谁叫我,我本能在光线暗淡的迪厅里张望,没等我找到他,一个穿着浅紫色吊带衫的女人坐在了我身边,她一头披肩发,涂抹着亮色唇膏,浅浅的眼妆,真是妩媚动人。
“是你叫我?你是……”我有点晕,只觉得这个女人眼熟,却偏偏叫不出来他的名字。
“怎么?不认识了吗?我是李蓉啊,邓婉婉的闺蜜。”她煽情地笑着,我这才想起来了她的名字,晕晕乎乎地道:“哦,李蓉,李蓉。”
“你一个人吗?想不到你这个呆瓜子,会来这种风月场所,不怕邓婉婉知道?”
我打了个嗝,道:“嗨,管她知道还是不知道呢!我已经没几活头了,倒不如,及时行乐,让我死了也痛快。”
“哈哈哈哈……”李蓉一阵哂笑,笑得有点阴森,让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那你不请我喝一杯吗?”她起身,把我往边上推了推,跟我挤在了一张沙发椅上,双手扶住我的头,用她那大尺寸的罩杯碰了碰我,此刻,我春心荡漾,有另一种不出的冲动。
“好,我请,我请!”我把头抬起,大喊了一声,“服务员,来瓶皇家礼炮。”
酒,端了上来,我和李蓉,你一杯我一杯地推杯换盏,很快我就不胜酒力,晕晕乎乎地就要失去意识了。
“呦呵,这么快就断片了,张若虚……我美吗?”李蓉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用极具诱惑的声音挑逗我。
“美,真没,没得不可方物。呃……”我打了一个酒嗝,快要不行了。
“呵呵,那跟我走吧!”
完,她把我架起,往电梯走去,想不到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竟能有如此大的力气,搀扶着一百五十多斤的汉子还不吃力。
跟她进了房间,她将我一把甩在了床上,然后脱了个精光,衬托在夜色中,她是如茨娇艳……
“张若虚,我比邓婉婉美吗?”
“美,你最美,你该丰满的地方都很丰满,一点也不少;该瘦的地方也够瘦,一点也不多,云想衣裳花想容……”
我再也支撑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这种场所的夜色,真的很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