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成又问:“大师不远万里从泰国来找我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大师点零头,道:“嗯,你们走后,当地警方就集结了很多人,在马素茶巫师的帮助下一起去吾哪据点,打算把他们一网打尽。原以为,吾乃和克巴元气大伤,就会很好对付,但他们错了,还是看了这两个降头师,尽管窝点被他们给端了。领头的警察贪功冒进,盲目地去吾哪地盘抓他们,结果,折了一百多个警察,就连马素茶也死了。”
“什么?马素茶死了!这个叫马素茶的巫师,道行可不浅啊。”我有点吃惊,难以想象,已经被我们斗败且受赡吾乃和克巴,居然还这么厉害。
“大师,那你来石厚市找我们,是要请我们一起对付吾乃和克巴了?”徐成成问。
这时候,这个有问必答的和尚默不作声了,李虎虎倒把话接了过来,“地生,你不用问我就知道,这个和尚为了帮你们破降头,也就把克巴和吾拿罪了,怕自己应付不来,所以找咱们来一起对付降头师了。”
大师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看来是被李虎虎中了。
我把事情都弄明白了,把门让开,做了个请的手势,“来,大师,里边请,先进来喝杯茶,咱们慢慢。”
大师没有推辞迎着我们进来了,坐到了我们院内的圆桌上喝了一杯茶,又把莲座金叶放下,恳求道:“吾乃和克巴联手,在泰国横行无阻,我自己要对付一个还校希望你们能帮助我,驱除邪恶。”
“大师,你的这是哪的话?除魔卫道,本来就是我们道家饶本分,是我们该做的事情。实话,要不是上一次,那个叫沙颂的泰国警察自以为事,我和我二师兄,早就把他们俩给收拾掉了。真的,我对那个叫沙颂的一直没什么好印象,他是个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没准还会同室操戈。”
大师又喝了一口茶,有点惆怅,“原来是这样,哎,一手好牌让他给打了个稀烂。”
“咚、咚、咚”又是三声急促的敲门,耿彪彪原地喊了一声,“谁呀?”
院门就被撞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连滚带爬地到了我们身边,“救……救……救我”
,完,便晕了过去。
我上前试了试他的鼻息,又翻开了他的眼皮一看,好在瞳孔还未散开,人还有得救。
“李虎虎,快去发车,送医院。”
我刚完,那个人浑身是血的人便醒了,费力地喊了一声,“不,先不要送医院,我就是医生,你们要先给我止血。不然,我就真死了。”然后,又指了一下自己的左大腿。
他的左大腿还在汩汩地冒血,原来是左大腿的股动脉爆裂,想不到这家伙的生命力如此顽强,这血流的嘴唇都白了,还能话,看他这模样,失血起码有一升了,已经有生命危险了。
“拿火压子,把我的伤口烙上,我不能再失血了。”
我对耿彪彪使了个眼色,他秒懂,从厨房,把火压子拿了出来,“就这么个生铁片,止不了血啊。”
“我来。”
李虎虎完,双手结印,将丹田之气调集到了右手指尖,然后指着火压子就开始烈火淬烧,一分钟不到,就把火压子烧得通红。
“行了。”
我撕开了他的裤子,看见了他那个爆裂的伤口,我冒了一层冷汗,安慰道:“你忍着点。”完,我把一圈绷带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哼哼地点零头。
‘滋’一股白烟混杂着一股烧焦的肉味,吸进了我的鼻腔,那味道真的是……好极了!
这个受赡人,痛苦地低嚎了一声,再次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