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不过只是用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罢了,至于时靖云要如何解药?
那么就不在南禾的考虑之内了。
时靖云不再说话,因为他发现自己无论说什么?南禾就是一个大疯子,根本就不会让她有任何机会,更不会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往他的脑袋上倒水。
而他也通过刚刚的那些水,看到了血。
时靖云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靠在那儿一脸死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那一桶的水几乎见了底,地上的高级毛毯已经全部湿透了。
一桶的水见底后,南禾就没有再去打水了,而是静静地待在那儿,没有再打水的意思。
她估算着容祁他们也应该到了。
正当南禾想到这儿的时候,楼下的门便被踢开了,南禾连忙站了起来。
看了时靖云一眼,快速地往跑去。
容祁冲在最前头,一眼就看到了南禾,他直接从一楼跑了上来,伸手直接把南禾给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容祁!”南禾唤了一声。
容祁察看地一番后,确定南禾没有受伤,这才跟着松了口气。
“你怎么才来?我都快怕死了!”南禾可怜兮兮地道,那模样就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容祁吻了吻她的发顶,安慰道。
陆丞他们已经跑进房里,将时靖云给押了出来,在听到南禾的话时,陆丞的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没摔个跟头。
嫂子这是认真的吗?她真的有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