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当年,碍于人情,没严格管理,想到这里,贾政招呼人,去请宝玉,他要检查宝二爷爷学业有没有长进。
宝二爷有难了!
贾宝玉也是知道,贾政一定会考教功课,也知道大概率难以通过,于是准备提前让人知会了贾母老太太,以防万一。
就在这时,有一个小丫头说,墙头好像有一个人,掉下来了。
贾宝玉出去看热闹,晴雯突然来了灵感,说让贾宝玉装病就算说被墙头上掉下来的人,给吓到了,卧床不起,这样可以多有几天时间补拉下来的课程。
贾宝玉一听连忙赞成,按计实行。
果然一听贾宝玉被吓病了,贾政知道后,就让贾宝玉先把身体养好,晚些天,再抽看。
先不说,贾宝玉如何补课。
贾母听到此时后,立刻把在大观园管事的探春给叫了回来,探春说了可能是夜晚,管事婆子赌钱,喝酒,有些外出回来,抄近了路,才出现这种情况。
贾母一听,就知道不对了,立刻让人把值夜的管事婆子,叫过来,问清之后,几个领头的直接打卡四十板子,赶出贾府,不再用了,谁劝都不好使。
这完全不是平日里贾母的行事风格,但贾母是府中的老祖宗,既然决定好了,也只能执行了。
这事之后,府中风气一阵,贾母这样做确实未雨绸缪呀!
守夜的如此大意,形同虚设,万一招了贼人上门,府中要是有小姐少爷遭殃,那才是真正祸事了。
八月初三,荣国府贾母老太太过生日,请了谢玉做客。
看着府内外两个世界的贾府,谢玉只感慨这衰落比预想中的快,再想到当铺中关于贾府的当票,真不过外强中干。
不过,寿宴上,谢玉献上礼物后,从头到尾谢玉都没和林黛玉搭上话,反而看到林黛玉和贾宝玉秀恩爱。
只是贾母的说了一个“掰谎记”的故事,有点意思,不知道是点谁呢?
但离府时,琏二奶奶王熙凤特意送了谢玉,先是感谢谢玉当初的救治之恩,这是两年前的事了吧!
然后,以这个为引,又说她平日对林黛玉多好,谢玉和林黛玉多么相配。
搞得谢玉不明所以,最后,谢玉都快出府门时,琏二奶奶才说出她的目的。
原来是想借钱的。
谢玉刚解释自己一月奉银就十三两,王熙凤一副不必瞒她的架势。
原来,贾府开了不少人,其中不少都被谢玉收留了,有些表现是不错,升职加薪。
再加上,原来和贾芸亲近些的街坊,朋友,亲戚,知道贾芸发达了,都想托他找个工作。
古人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话,很多是贾芸也是抹不开面,推不开。
这里面的就有不少人的素质,全在一张嘴上。
人呀,就那点臭毛病,挣钱了自然会和原来在贾府时朋友,吹嘘!
一来而去,又不止这一个桉例,自然这话就传到琏二奶奶王熙凤耳中。
再托人一查,没想到谢玉不声不响,做了好的的家业,名下,商铺、宅子,学塾、书院、当铺、钱庄、商社、书局、工场不止一处。
这才多长时间,该是发大了多大财!
常说贾府的贾琏,琏二爷是油锅捞钱的主,但王熙凤也是不遑多让的。
不然也不会有弄权馒头庵的事。
只是因为身份,琏二奶奶又不便于去上门拜访!
于是,在贾母生日时,琏二奶奶王熙凤特意在贾母老太太面前提了谢玉。
贾母老太太虽不满意谢玉的颜值,但想到已故老太妃的懿旨,也就请了谢玉。
这才有此一说!
见琏二奶奶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
谢玉笑道:“琏二奶奶,你自然是知道我的出身,我来京城才多久,你以为凭我就能置办这么大产业,你真相信?”
琏二奶奶王熙凤:“这,可那明明是有的!”
谢玉:“是有的,而且规模还不小,但琏二奶奶你有管家之前,自然该知道,这做生意的事。”
“若是没有本钱,就该多拉一些朋友合伙经营,你出人脉,我出钱,他出力,总是能扩大经营的。”
琏二奶奶:“我贾府自然也是可以出力,出人脉!”
这是想什么都不干,要拿干股呀!
但对谢玉来说,现在给贾府干股,麻烦是大于好处的。
谢玉:“自然明白,贾府可以出力,出人脉,奈何不敢用,咱们不是一个马槽的。”
王熙凤:“如何不敢用,莫非怕我们多分,你放心在商言商我贾府是最讲规矩的。”
谢玉张了张嘴,伸手一根手指指了指上面,然后才又道:“你可以把我话,带给琏二爷,他有同知的官位,他自然是明白的。”
随后,谢玉大踏步离开。
王熙凤好像懂了,但又像不懂,她没念过书,不识字,是一个睁眼瞎。
但情商太低,会谋权,但对官场的事,也是一知半解的,只知道利用贾府的威视,使银子办事!
这一招对付平头百姓还好,但对付谢玉这样的科举新贵,不大管用。
随后,王熙凤添油加醋的把谢玉话,转述给贾琏听。
贾琏开始也是很生气,谢玉这样泥腿子,搁在以前,他有的是办法。
奈何自从老太妃去世后,元春不受宠,与宫内的关系日益疏远。
贾敬去世后,本是武勋传家的贾府,又与军中断了联系,原来在贾敬的授意下,让儿子贾珍,在族中选能演武的人才,送入军中。
可多年的富贵,族中子弟,没有几个争气的,贾敬一死,贾珍又被谢玉搞挂了,这事算是黄了。
现在贾府只有一个空头的牌匾,现在皇帝又开始追查亏空的事。
江南的甄家已经因为亏空问题,被抄家了,王夫人碍于当初的情意,接了甄家的寄存,这可是很危险的。
听完王熙凤添油加醋规避风险,大有好处的描述。
贾琏反应过来,道:“凤辣子,你莫要胡乱打人家主意,你也不想想,那泥腿子,才几年,怎会有如此家业,定是被人推上了的。”
“他现在是什么身份,是翰林、是清流。”
“对于这种人,可敬而远之,但绝不可得罪。”
“他那句不在一个马槽里吃饭,说的不算错,甚至可是说是极对。”
“其实算起来我们不但不在一个马槽里,其实还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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