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太师摇了摇头道:
“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他们太过异想天开,竞想效法佘家将!”
说着,他又解释道:
“佘家虽然也是党项人出身,但从后唐时就开始节度永安军,在麟州根深蒂固,势力庞大。”
“太祖立国时,他们主动投靠,又对大宋忠心耿耿,才获得格外恩赏。”
“那没移家无尺寸之功,竟也想割地自治?真是不知所谓。”
“况且蛮夷性喜反复,若老夫推荐他,将来反叛,反而会拖累老夫。”
曹斌问道:“那朝廷会给他个什么职位。”
庞太师道:
“朝廷不想与西夏发生矛盾,或许会封个偏远州县,让他们有个安身之地吧。”
“他就算讨好朝中大臣,也没有用,没有人愿意给他们担保。”
说着,他又摇了摇头,劝诫道:
“你不应该将他带回大宋,若非有你担保,朝廷会将他们送回去,好方便与西夏修好。”
听到这话,曹斌有些无语。
虽然他也看不上没移皆山,但却没有想过要把他们送回西夏。
对于大宋来说,想要削弱西夏,就必须接收西夏人的投靠,这样才能给判夏的人提供榜样。
以现在这种情况看来,朝廷分明是厌战了。
曹斌不由叹息一声。
现在的皇帝哪里都好,就是太过软弱,不想多事。
西夏刚刚立国的时候,他还有些志气,但被西夏击败数次之后,就彻底没了心气。
也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有没有机会看到平灭西夏,收复燕云十六州的那一天。
与庞太师谈完之后,他也没有耽搁,马上回府书写奏章......
与此同时,张贞娘的古玩店里走进两个“少年”。
他们没有闲逛,而是直奔曹斌的画作。
青衣少年道:“福金,我没有说假话吧,你看这几幅画怎么样。”
福金看着眼前的画作,瞪大眼睛道:
“这,这......比我爹爹画得还要好?好得多!”
青衣少年点点头道:“你不是要为你父亲选寿礼吗?这几张岂不正好?”
福金点点头道:“我爹爹最近心情不好,这几幅画应该能让他高兴起来吧?”
青衣少年肯定道:“你父亲向来痴迷书画,这等上品画作一定会让他转忧为喜的。”
福金点点头,随后忍不住愤愤起来:
“都怪曹斌那个坏坯纨绔,自从他害爹爹被关禁闭后,爹爹就经常生气发火,连身体都不好了。”
青衣少年点点头道:
“听说那是个不学无术,坏事做尽的人,京城的百姓经常骂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老是立功升官。”
说着,他迟疑了一下道:
“不过,听说他在我老家的名声不错,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福金咬着牙恶狠狠道:“肯定是假的,反正我每天都诅咒一遍,希望他出门被马踩死.......”
青衣少年惊愕道:“你这也太毒了吧。”
福金摆摆手道:“坏人就该这样。”
说着,她突然道:“可是我也很喜欢这几幅画,不如只送给爹爹其中一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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