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是谁,就不自我介绍了。先给我来碗花雕先,听说这小伙子有上好的花雕。”沈铁将道。
“上酒啊,愣着干什么?”栋凉对离酒坛最近的心仕道。
就剩下两坛了,心仕向栋凉发着精神简讯道。沈铁将似乎捕捉道心仕发的信息似的,面容稍露不悦。
“什么两坛,就算只剩一坛也要给沈前辈上。他可是救了我们一命,不对,准确来讲是李义一命加上我一命,一共两条性命。别愣着,上!”栋凉道。
沈铁将点点头,面露悦色地看着栋凉,对着豪吃牛肉的吕布道:“这徒弟,你收了不亏。”
吕布边吃边道:“我吕布会做亏本生意吗?我的眼光,可不是一般的好。”
“你老在貂蝉那做亏本生意,还有脸说自己不做亏本生意。”沈铁将端过心仕的酒碗呵呵一笑道。
“那是亏本吗?那是纯赚的,好吧。”吕布道。
“这还没个人呢。这恩爱竟然也能秀起来。”栋凉右手食指碰了碰眉毛道。
吕布左手端着盛满老酒的玉碗,右手挽着栋凉的肩膀道:“等你有了你心爱的人,你自然就能理解了。”
“啥都没做成,找什么心爱的人。这不是耽搁自己又耽搁别人吗?”栋凉道。
“也是。男人就应该‘开疆拓土’先。”吕布道,“不然你连守护你最爱的人的力量都没有。”
“诶,不讲了。干了这碗花雕,饮下这悠长的苦痛心事,就会好受一些了。”栋凉道,“人生就是不断地追寻、守护吗?”
“是,诶,不对,你一个小娃娃怎么懂这么多,老气横秋的?”吕布边喝下一口花雕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