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山里出青之后,这边的药材就多了,春采当做是探路,就另说另讲了。”
坐在架子床上,看着李胜利从皮质背包里,一样样的拿出工兵铲、工兵镐、刺刀,同时换了一身蓝色的对襟。
两人中午吃的依旧是羊肉跟鸡肉的炖盅,加了些新鲜的药材,加了些底味,这样吃起来就很舒服了。
半下午的时候,李胜利带着杜骄阳看了一下洼里这边春采的药材。
马店集,杜骄阳去过的次数不多,山上算是去的次数还成。
这也是小半村子的现状,真正能吃饱的村子,还是占了少数,多半村子都跟涨公粮之前的马店集差不多,不上不下。
洼里的春采我还要看一下,跟我一起去看看?”
对于春采,赵满奎这边没多大的期盼,更多的还是想为夏秋之际的秋收探路而已。
对你们姐弟,老杜可是很宠溺的,你看别家的孩子,哪有你这样的,大学毕业了不去就业,谁家的父母会这么惯着你啊?
“可咱们……”
这就是药材炮制的讲究了,这都是几千年积累下来的经验,虽说没有科学的依据,但霜打的药材药性不好,也是实实在在的硬道理。
促狭的调侃了一下女混子,包里可是他的投名状,关系明确了,也能让杜老爹安心的出国。
与洼里的架构齐整不同,山上村虽说是个村子,社员也有,但整体的架构塌的差不多了。
李胜利本想也跟着进山看看的,但想到杜骄阳的不便,也没令她太过难堪。
谈到利益,就是明明白白的,我的利益保证不了,我管他们死活。
杜骄阳这边,不由的兴起了跟李胜利老娘一样的想法。
在洼里又待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变的多少有些小鸟依人的杜骄阳,跟李胜利一道,又去了山上村。
压服了女混子,李胜利就找到了赵满奎,跟山上村不一样。
我的利益可以保证,我自然就让他们有吃有喝……”
其实坐在架子床上的女混子脚下,就有一处藏宝点,但位置特殊,李胜利也不好第一时间就找到。
再有大量的公粮压在肩上,山上村,离着整体摆烂,仅有一步之遥。
你看尘土下面还有挪动的痕迹呢!
你看这柜子,位置摆的不伦不类,我猜后面不是有密室,就是有暗格。”
“老李,我看你在山上跟洼里说话的方式也有不同,两个村子有什么区别吗?”
按照李胜利的提醒,杜骄阳举起了手里的马灯,宅子太长时间不住人,难免有灰尘的。
“你想多了,真要是这样,就没有困难一说了。
“,咱们这边的山贫,不像山上那边靠近虎峪,山岭地里也没什么水源。
“没办法,风刀霜剑无数,老杜的位子,并不是那么好坐的。
“好家伙,还别有洞天,老李,我怎么越看你越不像好人呐!”
李胜利给了话,赵满奎这边也不打磕巴,直接让会计张连福进了山里。
跟山上村差不多的样子,周围的山岭地都是多年没人光顾的地界,野生的药材年份不错,个头也不错。
至于洼里,赵满奎算是干亲,我与洼里的社员也大多认识,他们维护我,更多的还是出于感情,而非利益。
“老李,这个包你给我保存着吧……”
记着,回到城里,一定要管住嘴,祸从口出。
“安心就好,今天咱们说好在别院里寻宝的,主打的就是一个轻松惬意发大财。”
山上那边联系好了同仁堂,弄不好,一遭都能收走。”
“老哥,春采开始也有两天了,怎么不见药材下山?”
“听你的,老张,你跑一趟,吃了晌午饭,让王大山带人背药材出来。”
沟渠旁边满是晾晒的药材,只有几个妇女,在忙碌的掀起晚间用来盖着药材的草帘子。
“你又要调理我?”
“老李,你不是要去挖坟吧?”
股市,说白了就是画大饼圈钱的地界,跟赌场差不多的样子,庄家不说稳赢也差不多的。
一茬茬的接上,保管今年的产出不错。
抬头瞪了女混子一眼,李胜利斥道:
“别瞎说,弄不好前天晚上就撒好了种子,以后不能胡乱说话。
至于说化肥残留,与吃不饱相比,这点残留算个屁?
拨散了虚头巴脑、云山雾罩的说法,你看看,还是以利益为准绳的,这可掺不得一点假,掺了,立马就会有回馈。
李胜利跟山上的小寡妇说话,直接就是命令吩咐,而跟洼里的赵满奎说话,则是商议居多。
今天带你长长见识,在城里买房子的时候,就买那些个早前儿传下来的小四合院,保不齐,里面也有藏宝。”
不听我话,我就砸了这俩村子的饭碗,所以他们必须听我的。
“差不多,无论是想做事还是想圈钱,多少还是要有点忍耐的。”
山上跟马店集,我是抓住了他们勒在脖子上的小绳,也就是两个村子的饭辙。
山洞里多少又有些潮气,散落的灰尘,就让原本的挪动痕迹显露了出来。
“还真是,骄阳,你眼神儿真好……”
听着李胜利明显敷衍的夸赞,杜骄阳给了他一个白眼,这是真把她当傻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