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有分寸,吃不了亏,现在,小六,你能给我解答一个疑惑吗,那零食是什么,闻着像是传说中的怜栎花糕啊。怜栎花是魔界特产,神界没人会做这种花糕,你从哪弄来的?”
在场其余所有人一下子都把八卦的目光投到了白然的身上,而这位当事人的表情则瞬间僵住。“怎么可能,三哥你闻错了吧。”
白令的笑容有些诡异:“不会的,小然然,你忘了咱们的狐狸鼻子是很好用的吗。”
“姑姑”的笑则比白令更加诡异,坐到了白然的旁边,揉了揉已经十几万岁高龄的狐狸的小脑瓜,跟逗小孩似的,惹得白然全身狐狸毛都炸了起来。
“我家小然然这副好相貌出去哪个男仙不嫉妒,是不是有什么魔族姑娘看上你了?还是说,你已经开始背着我们解决了单身问题了?怎么样,小然然,给姑姑解释一下呗。”
白然:……
我就不想解释,有本事你咬我啊!
信中所说的两位当事人在自己舅舅陷入没谱的八卦之时,正躺在九重天药王府,被包成了两只可笑的木乃伊,全身只有眼睛和十个手指能动,淡定而从容。
他俩十分淡定且有种计谋得逞的愉悦,而作为东道主的药王就倒了大霉,每天被辰羽的手下不厌其烦的打扰,还得应付九天云海“苦苦挣扎”出来的问责书。
心累的药王恨不得自己从来都不是药王,宁可自己只是个跑腿的小打杂的,跟着卯日星君去伺候三足金乌那个祖宗满天跑那个苦差事似乎成了美差,就算是被望舒神女那只三足金蟾冻成个雕像也不错。
于是,在成为神仙第十几万个年头之后,以医治他人为生的药王,终于华丽丽的病倒了,赖在太上老君那边不走,就留下一男一女两个药童照顾两位金贵的上仙。
对此,两位木乃伊一般的上仙依旧无比淡定,时不时的让小药童找来纸张绢帛,将神力凝于指尖,以手指为笔,神力为墨,隔三差五的给白然写信扎心,给九天云海用暗语写一些关键的事情。
辰羽的人成天来对他二人表示“关心”,药王不在他们更是可以肆无忌惮地来瞻仰两个在神界少见的全身粉碎性骨折重伤病员,对于他们传递出去的信件更是会特殊关照一些。
舅舅您不是说让我们相信您吗,那这个无比黑的黑锅您就好好的给背着吧。
谢谢啊!
锅是白然的,伤是二人的,于是九天云海兄妹二人可以正大光明的表述自己的情况。
现在神界最大的新闻,浩浩荡荡无法镇压的军中暴动,关我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