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个月前,赵家二公子,亲自来到此处……。”
———
两道身影,快速穿梭在密林深处。
而那赵家驻扎麻方山的营地中,络腮胡男子气若游丝的躺在地上,小腹处鲜血淋漓,不过好在性命无忧,但是灵脉已经断裂。
除非有那强者不计自身消耗替其修复灵脉,不然以后此人就跟废人没什么两样了。
至于木屋里面的那几个络腮胡男子的手下,都是被打的晕死过去,看其架势,没个两三天根本醒不来。
还有被关在木笼中的两名女子,自然也被成心放出来。不过其中有一名女子,似乎是被囚禁许久,神智都是有些不太清楚。成心便给了两人一些衣服和干粮,还指了一条离开这里的路。
在离开木屋前,对于成心的种种表现,纪栀也是忍不住询问,为什么平常看起来最好说话的的成心,这次下手这么狠。
成心只是回答道,他自己小时候受过苦,甚至见到过被山贼屠戮过后的村子,那些惨状,自己永远无法忘记。以前自己没有能力,现在既然有能力,再遇到这些事情,就一定会管。
至于那些不把他人性命当做性命、任意践踏侮辱他人的人,那么自己就一定让他们尝一尝同样的滋味。
……
经此一事,纪栀总算是知道,成心也只是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而已,如果真的惹到了后者,他下手是真的狠。
这次夜探赵家营地,也得到了不少的消息。不仅从那络腮胡男子口中得知,赵家之所以敢直接对花谷出手,是得了那赵家二公子的亲自授意,而且在这麻方山下,似乎还有着什么东西。
———
羽邻城内。
一处名为荔杏楼的高级妓坊之中。
一间装修奢华的房间之内。
有一青年男子,半躺在房间内华丽的卧榻之上,而在青年男子身旁,还有些两名面容妖艳、身着暴露的年轻女子。
依偎在青年男子怀里,是一位长有一张娃娃脸、但是身材异常火爆的少女。另外一位女子虽然年龄稍大,但是同样眉目含情,跪坐在青年男子身边,给男子慢慢揉腿。
整个房间,都是充满着一股情欲味道。
而除了这三人以外。
一位年纪大约在而立之年的男子,独自一人坐在房间正中央的圆桌旁。男子也没有饮酒,反倒是小口喝着茶水。
看其面相,正是尹鹤敬。此时尹鹤敬看向那躺在卧榻上的青年男子,笑容玩味。
而那青年男子也是微微起身,那一旁捶腿的女子随即给他拿来一个软枕,垫在身下,随后这女子便用一种讨好的眼神看向男子,眼神迷离。
“尹供奉,回回来这地儿,你也不叫姑娘,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大好时光。”
说到此处,青年男子直接拍了一下那躺在自己怀中的娃娃脸少女的屁股,惹得后者娇笑不已。
尹鹤敬只是将手中茶杯放下,将手伸向自己身前桌面上那些果盘,最后只以两指夹了一颗葡萄,扔进嘴里,笑着开口道:
“二公子雅兴,尹某有这清茶香果做伴即可。”
这被尹鹤敬称作二公子的青年男子,此时换了个姿势,道:
“尹供奉可知道,纪栀来羽邻城了。”
尹鹤敬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无奈之色,道:
“当然知道,我们这花谷花妃,一来到羽邻城,就把我骂的狗血淋头。如果不是没有抓到我什么把柄,恐怕我今天就不能来此地与二公子喝茶谈心了。”
“纪栀住在何处?”青年男子直接开口问道。
尹鹤敬只是摇了摇头,道:
“她臭骂了我一顿以后,又去了传风楼,从传风楼出来以后,便失去了行踪。看来是发现了我那几个不争气的手下,如此看来,你我之间的事情,恐怕是瞒不住了。”
青年男子只是轻哼一声,道:
“纪栀去传风楼无非也是去找田先生,我赵家可是先她一步找过田先生了,难道这田先生还能言而无信?”
尹鹤敬只是摇了摇头,道:
“田先生高深莫测,谁也猜不到他会做什么事情。不过既然二公子先纪栀一步找到田先生。我想以田先生的性格,就算是与纪栀有旧,最多也是两不相帮。”
听见尹鹤敬的话,青年男子再次冷哼一声,随即坐起身子,一把将那娃娃脸少女搂在怀中:
“尹供奉,不如直接反出花谷,来我赵家。我赵家给你的待遇,可丝毫不比花谷差。”
尹鹤敬先是笑了笑,再次摇了摇头,道:
“俗话说得好,君子不做二臣。虽然尹某也算不上什么君子,但只要花谷不对我出手,我绝不会离开花谷。而且花谷背靠着祭刹宗这棵大树,最近发展势头正盛,想必二公子你也看到了。”
尹鹤敬话音才落,这青年男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原本脸上的笑意也是逐渐消散,直接将手伸进躺在自己腿上、那娃娃脸少女大开的衣襟之内,语气阴测测道:
“不做二臣的前提是,君子没有受到那足以让自己背叛良心的诱惑!”
说到此处,青年男子那在少女衣襟之内揉捏的手掌,猛然一用力。
可是这娃娃脸少女却只是吃痛呻吟一声,脸上不敢流露出丝毫不满之色。青年男子逐渐加重手中力道,怀里的娃娃脸少女脸色也是变得潮红起来。
听着怀中少女的低喘声,青年男子眼神阴冷:
“如果纪栀敢坏我赵家好事,本少爷不介意让花谷换一位花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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