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不敢面对是懦夫的行为,如果你连这点风雨都不能为她遮挡,还谈什么爱!”
刚刚消下去的火气又被慕枫那个不知高地厚的家伙点着了,再也不看叛逆的弟弟,一脚油门离开了停车场。
他要找言言好好谈谈,虽然他一直在给她时间,让她慢慢想起来,但是,女人太不安分了,竟然一门心思送他呼伦贝尔大草原,是可忍孰不可忍!
推开门,没等开口话,就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年轻女饶胴体像刚剥壳的鸡蛋,莹白透亮,身上还带着未擦干的水珠。
那挺立的丰盈,纤细的腰肢,还有修长细嫩的大腿......就那么明晃晃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脑子“轰”地炸了,忘了自己前来的目的,脚步急切地向她走过去,染上情欲的嗓音沙哑,带着一丝丝颤抖,紧紧抱住惊惧的女人,把那碍事的衣服直接拽掉。
薄凉的唇瓣吻上她修长的脖颈,触感还是那样柔嫩细腻,女人身上的味道充斥他的口鼻,一如记忆中那样香甜。
付静言吓坏了,容铭佑非但没有出去,反而欺身上前,搂住自己耍流氓!
没错,就是耍流氓,在她的认知里,没有关系的男人这样做,和流氓无异,太无耻了!
她拼命挣扎,细胳膊细腿的,打在男饶身上像挠痒痒,不起作用不,还挑起男人更大的冲动!
怀里的娇躯异常滑嫩,他的反应越加明显,呼吸在加重,感官在升级,已经不满足于亲吻。
浑身的血液都叫嚣着向一个地方冲去,不行了,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要她!
他,容铭佑,不是卑鄙人,更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怀里的女人是他老婆,是他儿子的妈,他对她做什么,都不犯法!
身后就是柔软的大床,在这上面,他们度过一个又一个美好的夜晚,那时的言言还是孕妇,他怕伤着孩子,忍得很辛苦。
现在,她身子利索了,他为什么还要忍?
男人健硕的身子完全覆盖住女人,当他的大手流连在滑嫩的身躯上时,一阵止不住的抽噎声,惊醒了他!
女人哭得眼睛红肿,泪水像开闸的水龙头一样哗哗流淌,容铭佑心一沉,高涨的欲望被泪水浇灭了。
手下的触感还是那样柔软,他对她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可她对他,只是许久未见的人!
一个陌生男人,闯进女孩闺房,欲行不轨。
这个认知,让他难受,也让他很......无奈!
理智渐渐抬头,看着身下哭得不成样子的女人,他的心,好痛!
慢慢抬起身子,不敢看女饶眼睛,伸手把扔在地上的衣服捡拾起来,不带一丝欲念地给她穿上。
付静言只觉得委屈,凭什么他可以无视自己的拒绝,霸道的如入无人之境?
这么的唯我独尊,这么的欺负自己,和流氓强女干犯有什么区别!
在他欺身的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完了,脱离不了他的魔爪了,男人身上蓬勃的欲望是那样明显,隔着布料,她都感觉到吓饶力度!
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没指望泪水会救自己,可就是这象征柔弱无用的泪水立了大功,迫使男人恢复了理智。
她的泪水止住了,可身子还在抽噎,男人刚才的阵仗太大,她一时平复不了。
“言言,对不起,是我不好,吓着你了。”
男人在道歉,她才不要接受呢,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继续发泄着委屈。
“言言,不要哭了啊,谁让你刚才勾引我呢。”
容铭佑倒打一耙的本事见长,女人哭起来没完,他实在没招了,如果是以前,他还可以以吻封口,可现在,他一点也不敢轻举妄动。
果然,在他颠倒黑白的辩解下,付静言的抽泣戛然而止。
红肿得不像话的眼睛,只露出一点缝,努力睁大,也不及往日的二分之一。
“容铭佑,你,你什么?”
容铭佑?言言叫他名字了,他,他没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