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静言的脸正对着窗外,看着空那异常绝美的火烧云,如果是往常,她会兴高采烈地拉着安琪一起欣赏。
可现在,在安琪的八卦下,一切都失去吸引力。
“琪琪,我,我不太敢想。”
等了半,就等出这么一句不上不下的话来,安琪气结,“言言,你是不敢想,还是怕真相是你不能接受的?”
付静言眨眨眼,好半才回过神来,“琪琪,你得对,我,我就是怕我不能接受的事实真的发生在我身上,我,我......”
她不下去了,支吾半,才下定决心般坦诚心态:“最近我找了不少资料,都选择性失忆是因为发生过难以接受的事情,为了避免进一步伤害,大脑做出的自我保护。”
苦笑一下,“我这么你能明白吧?”
安琪一直在她身边,看过她甜蜜,也看过她神伤,为好姐妹的遭遇鸣不平,也为容铭佑的深情所感动。
“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付静言蹙起眉,不解地看向安琪,“为什么你和妈妈要问我相同的问题?我要有什么感觉,还是我应该有什么感觉?”
绵羊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他容铭佑事业有成,我就要放弃原则跟他在一起吗?”
安琪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她会这么激动,急忙安抚,“言言,你不要激动,我,我没有恶意,你,你要是不想,可以不的,我就是怕你心里有事,出来应该会好一点,没有刺激你的意思。”
付静言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就发火了,看到安琪手足无措的样子,有点后悔自己不该乱发脾气。
“对不起琪琪,我,不是冲你发火,我,我只是,只是心里难受。”
付静言趴在安琪怀里,忍不住掉下泪来,“琪琪,容铭佑是个大坏蛋,他都有念念不忘的女人了,还来招惹我。”
念念不忘?什么意思?
能让那个男人念念不忘的女人,不就是她自己吗?
招惹?这个词有点微妙啊。
安琪细细思量,明白过来了,妮子这是春心动了,就嘛,那么大一枚帅哥,整在她身边转悠,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强忍住笑,“你怎么知道他有念念不忘的女人?”
付静言气呼呼地坐起来,把宝宝的名字出来,“你,他要是没有念念不忘的女人,怎么会给孩子起那样的名字?分明就是用情至深,无法忘怀的意思。”
安琪瞠目结舌,如果她不是旁观者清,也会被付静言带偏的,这人,竟然吃自己的飞醋,好有趣啊。
言言在生气,她不可以笑的,好半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本正经地安慰她,“别气啦,男冉了那个年纪,肯定不是一张白纸,他的过去你不可能抹煞,你能拥有的,是他的现在和将来。”
付静言噘着嘴,翻了个白眼,“你倒是站着话不腰疼,哪齐老师给你抱个孩子回来,你还嫁他吗?”
“他敢!”
安琪立马火冒三丈,在付静言带着嘲讽的笑意下,难为情地挠挠头,“他,他没有前女友,只有我一个女人,所以你的情况,在我们身上不会出现。”
付静言瞪她一眼,也明白她的意思,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同身受。
两情若是相悦时,不但爱对方的优点,还能包容对方的缺点,可她就是不能接受对方明明心里有人,还来撩拨她。
拿她当什么人了?
安琪看她钻了牛角尖,深深为容铭佑掬一把同情泪,试探着建议,“要不,我们上网看看,找找容总以前的新闻,看看他心里的白月光是谁?”
这个主意不好,她不采纳,“不管他心里的女人是谁,我爸爸妈妈已经认定他了,你,我的终身大事自己都不能做主,悲哀不悲哀?”
“什么?你什么?他叫你爸爸妈妈什么?”
付静言撇一下嘴,没有言语,安琪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惊得目瞪口呆,好半才回过神来。
啧啧啧,这才是王者啊,先把称呼定下来,老婆还跑得了吗?
他的鼠年实属不易,牛年真的能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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