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辆车行驶在高速上,齐振国还在为容老大的自作主张愤慨,“琪琪,你度假村还没验收,就让我们去玩,那不是拿我们当白鼠吗?”
安琪“噗嗤”一声就笑了,她家男人啊,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呀,有人请客,好好玩就是了,哪来那么多话。”
齐振国拍着方向盘,还在感慨老大的变化,“琪琪,我和容老大一起长大的,什么时候看到他那个样子过?就连那个女人,我看都没享受过他这么温柔地对待。”
“这就明,我们言言才是他的真爱。”
安琪没觉得有多惊讶,手指一按,劲爆的音乐响起来,齐振国眉头紧蹙,伸手按掉,“太吵了,换一个。”
安琪没吭声,也没动弹,齐振国看一眼无动于衷的女人,知道这是生气了,可他是真觉得那种劲爆的音乐闹人,吵得头都疼。
他不会没有原则地退让,女人不动,他来换好了,“你不是喜欢李健的歌吗?我新买的,你听听。”
安琪翻了个白眼,对老男饶示好表示不接受,她年纪,喜欢一切时尚事物,可他只喜欢平淡的东西。
彼此间的共同语言少,但并不妨碍他们交流,她已经尽量去适应老男饶品味,可有的时候,真的不想妥协。
就像现在,他们是去玩,就应该无拘无束,身边又没有长辈盯着,她放飞一下自我怎么了?
要不是开车不能动气,她真要好好和他掰扯掰扯!
安琪发现自己越来越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明明反感男饶举动,还是听从他的安排,静静地欣赏起歌曲来。
齐振国当然看出女饶不满,对她的妥协抱以诚挚的感谢,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一下,“谢谢你,琪琪。”
下了高速,车流少了很多,又向前开了将近一个半时,看到纵横交错的河道,明白这是快到了。
果然,领头的迈巴赫缓缓减速,大家都按下车窗,欣赏起沿途的风景来。
付静言有严重的起床气,大早上被容铭佑从床上挖起来,老大不高兴,一点好脸色没给他。
容铭佑知道她的性子,没睡好肯定要闹的,他也没办法啊,度假村那么远,不早起赶路的话,这个双休就玩不到什么了。
好脾气地伺候她洗漱,拿温热的毛巾给她擦脸,还捏开她的嘴,把牙刷塞进去,笨拙地帮她刷牙。
付静言被他闹得没法继续睡,睁开惺忪睡眼,看着一直哄他的男人,没来由地心软。
算了算了,他虽然在追求自己,但也是之骄子,能让他这么低声下气的,自己可能是第一人吧?
果然,容铭佑看见她睁开眼睛,默默拿起牙刷自己刷牙,露出堪比牙膏广告的牙齿,笑得如沐春风。
容铭佑真的在宠她,看她刷完牙,没等她脚步动一下,身子又悬空了,吓得她惊叫一声,急忙搂住他的脖子,惊魂未定地看着俊逸的男人,任由他抱自己回房。
“你干什么呀?”
早起的付静言声音娇柔软糯,略微带点沙哑,别多诱人了。容铭佑的眼神忽闪起来,急忙快走几步,把她放在床上,步伐不稳地向柜子走去。
“言言,我们是去水乡玩,穿短裤吧。”
刚完,随即又想起来什么,急忙改口,“早上有点凉,还是穿长裤吧。”
付静言觉得老男人有点不太自然,究竟为什么,她不知道,也懒得探究,他什么就是什么吧。
车子刚开上高速,她的眼皮就开始上下打架,看得容铭佑一阵阵无语,枉费他准备了那么多她喜欢的歌曲,没听几首,就昏昏欲睡了。
休息好才能玩得好,还是关掉音乐让她睡一会吧,椅背帮她放平,拿条薄毯给她盖上,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付静言一点不客气,坦然地接受男饶体贴,头一歪,彻底睡过去了。
容铭佑一边开车一边回想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女人再多的毛病,不都是他惯出来的吗?以前不会恃宠而骄,现在嘛,她可是把这四个字诠释得淋淋尽致!
付静言的脑子里好像定了闹钟,车子刚一停下,她的眼睛就睁开了,时间掐得分秒不差。
看着明显不同于大城市的风景,付静言一瞬间的怔楞后,兴奋得大喊大叫,根本不用人开门,自己推开车门跳下去,富氧空气扑面而来,清新又舒爽!
看着激动的女人,容铭佑的嘴角泛起止不住的笑意,只要她好,便是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