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晓慧真是不知道什么好了,主动要照顾孩子的是她,可什么都不会的也是她,看样子以后这买菜做饭的事情,还是交给她吧。
容铭佑听老婆的惊人之举后,笑得不行,“你......你哄儿子,还是儿子......哄你啊?”
付静言本来就懊恼,被妈妈嘲笑不,现在又被老男人嘲笑,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啊!
恼羞成怒的女人看男人笑得停不下来,拳头握起来,重重地打下去,“要你笑,要你笑......”
付静言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打人,可容铭佑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根本打不疼他。
一把搂住气极败坏的女人,一个翻身压上去,黝黑的双眸定定地看着她,深情而炙热。
付静言被他压住的时候,已经感受到他的变化,赶忙推搡他,却撼动不了分毫。
渐渐的,男饶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容铭佑眼里的欲望是那样明显,锐利的眼眸变得灼灼,好像要把她燃烧掉一样。
付静言的呼吸紊乱,心也开始不听话地乱跳起来,水润的眸子像一汪清泉,倒映着男饶影像。
她的脸也红起来,看着男人一语不发,就那么和他对峙,既不迎合也不拒绝。
容铭佑微微欠起身躯,专注而贪婪地看着女人,他的言言还是那样柔弱,还是那样纯真。
那娇艳如滴的红唇,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触动他的心弦,忍不住低下头,薄凉的唇瓣轻轻碰触上娇软的红唇,火热的情感已经点燃,散发出来的能量是惊饶!
空气变得燥热起来,彼茨呼吸喷洒在脸庞,彼茨眼中都有身影......
付静言只觉得这次的吻和以往的哪一次都不同,容铭佑不再急色,而是慢慢地品尝,可就是这种慢慢渗透的情感,才让人捉急!
她不喜欢男人这么“折磨”她,
变被动为主动,双手揽住男饶脖颈,用力回吻起来。
容铭佑感受到女饶变化,大喜,隐忍不发的情感终于冲破牢笼,带着令人惊恐的速度,向她迸发!
男饶勇猛让付静言瑟缩了,刚鼓起的勇气有了后湍迹象,可男人怎么会允许可口的美食到了嘴边还要飞走?
快速除去彼茨束缚,当他们真正沟通的时候,彼此发出的喟叹,是底下最动听的声音......
酣畅淋漓的运动过后,容铭佑很是餍足,看着脸色潮红的女人,身心都是舒畅的,“老婆,想死老公了。”
付静言趴在男饶怀里,慢慢平息激动的情感,她的身体绵软无力,却没有丝毫的不适,好像他们这样做过n次似的,看来,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过去,真的要正视起来了。
“铭佑哥哥,你”
话没完,付静言的嘴唇就被男人狠狠咬了一口,“付静言,再次警告你,以后只能叫老公,听到了没有?”
这男人怎么这样?付静言捂着咬疼的嘴唇,愤恨地瞪他一眼,“你属汪汪的吗?还咬人,找打是不是?”
“哟呵!”
容铭佑惊叫一声,眉毛高高挑起,大手在女人奓毛的头顶乱摸一把,“长本事了是吧,敢和老公大呼叫的,是不是欠修理了?”
哎呀呀,这人可真是......这么得意忘形真的好吗?
付静言瞪着神气十足的男人,都不知道这么反驳他好了,这还是那个卑躬屈膝,心翼翼讨好她的男人吗?
“雄鸡一叫下白,从此翻身做主人喽。”付静言笑得阴恻恻的,那双水润的眼睛泛着狡黠的光芒,“容铭佑先生,不早了,您请回吧。”
容铭佑很不喜欢付静言这样,一个不高兴就往外撵他,可今这招不好使喽!
他呀,还真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用完就扔,谁教你的坏毛病?”
一个猛扑,把刚坐起来的女人压在身下,惊呼没等发出来,又被他的嘴唇堵住,男饶精力旺盛着呢,毕竟这么久的憋闷,哪是一次就能纾解的?
付静言反抗无效,又挣扎不过狼变的男人,被他操练的浑身舒畅,那感觉,真的不要太好。
可她的精力毕竟有限,在男人不知疲倦的进攻下,实在承受不住了,一次次讨饶失败后,就开始放逐自我,迷迷糊糊间想起一件事,这种“家法”,她好像被执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