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寻找一种曾经令它恨之入骨的东西。
“它在找我们。”
耶格托斯的话让车厢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阵,最后将目光看向紧挨着陈景的耶格托斯。
“你怎么知道它在找我们?”陈景一脸的惘然。
“因为您的加冕仪式成功了,深空有了一位新王,各维度都能听见您加冕的钟声……它应该也听见了。”
耶格托斯平静地道,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这番话把陈景吓得脸都白了。
“它们惧怕深空,因为深空曾让它们创剧痛深,所以在听见钟声之后,它们肯定会想办法来寻找还未彻底掌握深空的新王……”
“找我?”陈景咽了咽口水,虽然他心里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还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问了一句,“不会是想杀了我吧?”
“当然不是。”耶格托斯急忙摇头解释道,“您怎么会这么想!”
“那是……”
“它们只是想把您从这个世界彻底剔除,并不是杀死那么简单。”耶格托斯平静地道,“所有与您有关的,都是它们憎恨的对象,它们会想尽一切办法,切断您与深空的联系……”
“耶老师,请问这跟杀了我有什么区别吗?”
“嗯……如果是以湮灭的方式来处理您的这具万金之躯,恐怕比直接杀死您还要更彻底一些。”
陈景看着耶格托斯头盔里跳动的黑色火焰,忽然有了一种想去后备箱拿灭火器喂他吃两瓶干粉的冲动。
“伱确定格赫罗在找我孙子?”陈伯符眉头不展,表情不出的凝重。
对于外人。
耶格托斯的谈话兴致瞬间降至冰点,只是点点头作为回应,一个字都不想。
“除了格赫罗在找我孙子,其他人也在找?”
闻言,耶格托斯又点点头。
“那些人也跟格赫罗一样是这种旧日时期的……”
“垃圾。”耶格托斯打断了老饶话,略显沉闷的声调透着一丝不屑,“在旧日时期,它们给黄王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甚至都没有进入深空的资格!”
听见这些话,陈伯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看了一眼莱恩隗楠言雀,目光在他们三人脸上打着转……
“老爷,你是知道我的!”莱恩不去看老饶表情都能猜到他在想什么,“我们是一家人!少爷的事我绝对不会往外!”
“老爷子你是知道我的,我跟隐修会那边……”言雀叹了口气,没再继续。
“你们你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
隗楠嘴里嚼着口香糖,手里还拿着几张扑克牌在搭金字塔,见老人与言雀都看向自己,她顿时感觉有些摸不着头脑。
“鸟人你再拿那眼神盯着我,当心我揍扁你啊!”
“……”
陈伯符正准备给车里的人提个醒,让他们的嘴都严实点,但就在这时莱恩忽然开口。
“老爷,那个站在路边盯着我们的女人,好像是上次来咱们家的那个……”
听见这话,陈伯符回过头看了一眼。
在前方的十字路口。
一道清冷瘦削的身影就站在那里。
而在她身旁,则是站着一个穿着主教圣服的男人。
从外观样貌来看,他约莫是三十来岁的样子,如月岩般苍白的微卷长发搭在肩头,瘦骨嶙峋的身体将圣服衬得格外宽松,仿佛是一根风吹就倒的竹竿子。
“第一主教……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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