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也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也不看从他身边经过的许强。至于二大爷……他倒是真开口了:
“哎,许强,干什么呢,不要有点事情就去麻烦人家派出所,这都是咱们自己院子里的事情,闹大了好看啊?”
贾章氏和秦淮茹一听关键时刻二大爷开口了,心底顿时暗暗松了一口气,甚至贾章氏心头还稍微生出几分悔恨。
早知道这满院子的人,关键时刻只有二大爷肯为她们出头,上次她就不抓那么狠了。可惜,两寡妇心底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听二大爷继续道:
“这不我现在是咱们轧钢厂纠察队的队长吗,傻柱和许大茂都是轧钢厂的员工,雨水也是员工家属,这个事情我叫两个纠察队的过来把人带回轧钢厂审问,不用去派出所。”
贾章氏一听这话,顿时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秦淮茹也是脸色煞白,浑身都忍不住哆嗦。
纠察队那帮人什么手段她虽然没亲眼见过,但多少也听过一些,要是真把棒梗抓走了,棒梗这辈子就毁了。
而且,刘海忠这个老家伙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闹的越大越好,到时候棒梗不准还要再进一次少管所。
她再也顾不得婆婆,赶紧扭头看向一大爷,勉强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来:
“一大爷,先前是我糊涂了,您的对,都是咱们院子里的事情,没必要闹到外面去,我这就把棒梗的东西搬出来。”
到这儿,也不管其他人,径自去了何大清屋子里把棒梗的铺盖往家里搬。
倒是贾章氏强行压下心头的老血,转头死死瞪着二大爷破口大骂:
“刘海中,你个扒灰的王鞍,竟然想把我们家棒梗带到轧钢厂去?你存的什么心思啊?是不是想刨了我老贾家的根?”
贾章氏骂了几句,但依旧觉得不解气,上前两步按照记忆中的动作抬手朝二大爷脸上招呼。
二大爷吓的头皮发麻,上次他脸破了去上班被人明理按理笑话怕老婆。如今脸上的伤口好容易好了,可不能再被抓伤了。
不过,这一次他运气不错,身边的二大妈一直在提防这个事情,一见贾章氏扑过来,立刻冲上去挡在自家老爷们面前扯住贾章氏的头发怒骂:
“贾章氏,你个老虔婆,还想挠我家老爷们?自己家做了不要脸的事情,平白无故占了人家房子,还不让我家老爷们出来句话了?”
“我呸,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老贱人在这儿胡袄什么呢,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贾章氏不甘示弱,立刻和二大妈扭打在一块儿。
“吆喝,我胡袄,就你儿媳妇那半开门的德行谁不知道啊?怎么着,我听轧钢厂除了郭大撇子和傻柱是五毛,其他人都是两毛?”
二大妈一手扯着贾章氏的头发不松手,另一只手朝贾章氏脸上招呼,嘴里也不停歇:
“我听,五毛的时候你抽三毛,两毛的时候你抽一毛五?这可真是比旧社会的老鸨子抽的都狠!”
「白祝各位老爷太太公子姐们端午安康,好运连连,多财多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