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红娟道,“当时,我看的清清楚楚,这位大哥一只手把着这边的扶手,一只手把着上铺的栏杆,这位女同志个子小,小腿在这儿,要是这位男同志摸了她的小腿,那他整个身子要往前弯着,才能摸的到,当时他没弯腰,我看的清清楚楚。”
顿了顿,又道,“当时,还有一位穿绿花布拉吉的小姑娘恰巧路过这儿,她应该也看到了,你们喊她过来问问。”
有人就想起,是有个穿裙子的小姑娘在中年女人喊耍琉氓之前,从这儿去那边的厕所。
“我去找人。”
有个少女兴致勃勃道。
中年女人有些慌了,喊道,“你……你说谎,你是不是见这男人长的好,穿的好,看上人家了,想要勾搭人家,才帮他说话的?”
这脏水泼的,也不看人。
她挺着一个大肚子,能勾搭谁?
不,就是没怀孕,她魏红娟也不会勾搭男人。
她有丈夫。
她有女儿。
她干嘛勾搭男人,呸……这女人,真没好话。
魏红娟气的,大骂道,“你放屁,我敢发誓,我说的话句句属实,若有一句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你敢发誓吗?你说谎,你故意污蔑人,你就不得好死,出了火车,就让车撞死,吃饭噎死,你敢发誓吗?”
魏红娟也是怒急了。
不过是想帮一把老实人,却平白被人泼一身脏水。
叔可忍,婶不可忍。
“你才被撞死,你一家人都会被车撞死。”中年女人跳起来,就要去挠魏红娟。
魏红娟吓得,双手护着肚子,往床里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