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方承宣看着张阳德,淡淡颔首:“今多谢张哥帮忙开口。”
“不算什么,勤勤跟我了,我的工作,多谢你!”张阳德见方承宣开口,受宠若惊,挠了挠头,也客气起来。
方承宣神色淡淡:“张哥娶了个好嫂子,好好珍惜。”
张阳德与妻子对视一眼,当即炫耀似的夸道:“那可不是,当年你嫂子就是出了名的勤快好,要不是我下手早……”
方承宣看着稍微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张阳德,眉眼淡淡,只要张阳德以后都乖一点,他也不介意纵着这一点。
话间。
他看向杨元德,“别有下次了,不然,我能让你怎么爬起来的,就能让你怎么滚下去!”
杨元德立刻低头:“对不起,方哥。聋老太太也是看着我长大的。”
“那对我来,不是理由。”
杨元德望着方承宣冷下的脸,低下头。
张阳德看着这一幕,扫了一眼杨元德,忍不住骂道:“杨元德你也是傻!”
“聋老太太是叫方承宣向管你一样管傻柱,到时候有什么好处都给傻柱,还有你什么事?”
“我算看出来了,满大院都是聋老太太看着长大的,但聋老太太的心里,就只有傻柱,别人死活都不论。”
杨元德才知道这件事情,眼睛瞪圆,胸腔中一股怒火跳动着。
不多时。
执法者一头汗的从聋老太太的屋子出来,刚出来就迎上三双眼睛,干干的擦了一把汗。
“你伱,到底是个什么体质,怎么次次都有你!”
执法者同志着,走到一边坐下。
方承宣给倒了一杯凉茶,“执法者同志今可是亲身经历了这次的事情,那你,是我的问题吗?”
执法者同志喝了口茶,语噎。
“我是有几分能耐,但人人都这么闹一出,我都得答应,那我的日子还过不过?”
“我马上就要娶媳妇了,问过我媳妇答应不?”
方承宣没好气的道,在执法者同志面前也颇为放松。
执法者同志揉了揉额心:“老太太在里面还求着我,弄的我都没有办法,什么傻柱打的许大茂断子绝孙,许大茂又报复傻柱,没人管傻柱就完了。”
“你能管怎么样怎么样?还你把个叫杨元德的街溜子就给教的浪子回头,成了轧钢厂的员工不,还娶了媳妇。”
“你倒是挺厉害?”
方承宣看了他一眼:“你真信这话?”
“要是浪子能那么容易回头,那么执法者随便抓几个人,教导一番劳改一番,岂不是人人都浪子回头?”
“杨元德,你告诉执法者同志,你为什么浪子回头?”
方承宣冲着杨元德道。
杨元德在执法者面前,还是有点胆怯,一米澳人,肩膀微缩,被点名,一惊。
迎着执法者看过来的目光一慌,抓了抓头道:“以前当街溜子混,那是没有办法?”
“我爹娘去的早,家里也没有人帮衬,自己也没有啥本事,只能混啊!”
“遇到方哥,方哥是个有能耐的,我就想跟着方哥混,进轧钢厂,那也是我自己花费了一番功夫跟贾张氏换的,我现在都还要每个月给贾张氏五块钱,偶尔还给米粮接济。”
“至于娶媳妇什么,那也是我有了工作,去追的,我发了毒誓,保证了会对我媳妇好,以后一定会努力,我媳妇才跟我的。”
杨元德挠着头,又慌又憨的道。
执法者同志朝着杨元德看了一眼,随后看向方承宣。
“明白了吧?浪子回头,从来都是浪子想回头了,别人在帮一帮才能回头。”
“虽他变成如今的样子,的确有我帮忙,但是我可没有把饭味道他嘴里。”
方承宣淡淡道。
杨元德跟傻柱根本就不是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