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过去,顿时一笑:“你们这大院,还有人能有这样值钱的东西,可见是偷了我的。”
“这屋子你住的?”
“你个老不死的,活不耐烦了,连我的东西也敢偷?”
男人一点都不尊老爱幼,对着聋老太太就踹过去,周围的人全部都瞪大眼睛,不住的倒吸气。
聋老太太被踹了一脚,倒在地上,搞半起不来。
王主任看不过去:“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男人冷冷扫了一眼王主任,眼神如同毒蛇一样,下令道:“继续搜,谁敢阻拦,往死里打!”
众人站在院子里,看着这群人蝗虫过境,翻出大家藏在家里的之前物件。
“呵,你们还敢偷我家的金条?”
“就你们这些穷酸货,家里也能有金条!”
男人望着从许大茂以及三大爷家搜出来的金条,冷笑了声,对着许大茂与刘海中就是一通狂揍。
方承宣漠然的看着这一牵
这群人搜刮的满意了,临走之前,其中一人强硬的从方承宣手中抢过自行车,推着扬长而去。
一群人走了。
大院里鸦雀无声。
下一刻,不少家里遭了罪,被搜出值钱物品的老人,直接一股屁股坐在地上,哭嚎道:“这都是什么事啊?”
“我的钱票缝纫机啊!”
方承宣听到缝纫机,才想到自己放在房间里的东西,几步走进去一看,空空如也。
他顿时扬起一抹冷冽危险的笑容。
“何雨柱,你好样的,什么人都敢招惹,聋老太太对你那么好,你害的她东西被人搜走,还平白挨了一脚。”
“满大院的,家家户户被拿走之前的东西,你,你要怎么赔?”
方承宣愤怒到极点,偏越是冷静。
何雨柱扶着聋老太太站起来,闻言哼道:“什么叫我害的,明明就是你害的。”
“人家了,是你偷了他的东西,人家才搜的大院!”
何雨柱愤怒道。
许大茂也跟着道:“就是你,好端赌你提什么金条,方承宣,你还我金条!”
“提金条怎么了,我怎么知道你们家有金条?”
“怪我,还不如怪引狼入室的家伙!”
方承宣冷冷一笑。
他眯起眼睛,心中盘算一番,告诉自己从长计议,此时一个不好,那群人拿他没有办法,却会盯上容家。
轻轻呼吸着,他眸光一转,冷冷扫过叫嚣着一切是他问题的许大茂与何雨柱。
“我为了结婚买的缝纫机,电视机,手表,自行车,现在一个都没有了,我至于连我结婚的东西都搭进去?”
“那些人是什么人,你们不如问问王主任,具体谁害的大家,不如让王主任这个大院的外人来评评?”
王主任从刚才起就一直拧着眉头,听了方承宣的话,深吸一口气。
“这事,怪不得方承宣,那些人本来就是一群流氓,谁惹上谁倒霉,本来四合院这边都是轧钢厂的工人,他们不会过来,谁叫何雨柱把人给引进来了。”
“那什么偷东西不过是为了翻砸抢的借口,他们用这一招,搞了不少地方。”
四合院的邻居忍不住倒吸气,齐刷刷朝着何雨柱看过去。
何雨柱瞬间被千夫所指。
“傻柱,你个不是饶东西,怨不得你你爹宁可入赘,也不要你,你就是个傻子,坑了自己不够还坑别饶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