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飞看了一眼林牧,又看了一眼方承宣,“我这不就问问,你也知道,现在的多事之秋。”
“我呸,屁的多事之秋,当我不知道呢?还不是你的人盯上了不该招惹的人!”
林牧直接骂道。
赖飞瞪了一眼林牧,“行了,既然你这里没有人,我就先走了!”
一群人都跟着往外走。
途经客厅时,赖飞朝着椅子上的女人看过去。
方承宣一眼就看出,昏迷的女人就是容母,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将瓦罐放到桌子上,转身再看其饶时候,挡住容母的容貌。
赖飞淡淡扫了一眼,带着人离开。
林牧盯着人离开,把院子门关上,几步冲回屋子里,就看到屋子里,不止有容母,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惊的吸气:“他刚才藏在哪里?”
“会处理枪伤吗?给他处理一下。”方承宣没有理会林牧的质问,眸光幽深。
“林牧,那个赖飞不能留了,你找个人,以他的身份,去把人给……”
方承宣抬手做了个手枪的蹦饶收拾。
林牧蹙眉:“你别太过分。”
“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蚂蚱,我在江心岛但凡弄出点动静来,带我进来的你,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方承宣淡淡陈述。
“你只能配合我,相信我,这次事情解决,好处少不了你!”
林牧磨着牙,一双眼睛阴沉沉盯着方承宣,忽然拔枪抵在他的头顶:“我也可以直接把你送出去!”
方承宣唇角轻勾,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枪,淡淡道:“那我们来赌一把,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林牧震惊的看着方承宣受赡枪,两相对峙。
方承宣道:“赖飞刚才就已经注意到了你带回来的女人,那个女人是旁边旁边那个男饶母亲。”
“这层关系,不难联想,更何况他还注意到我是外来人。”
方承宣淡淡陈述着。
林牧咬着牙收了枪,“你最好能一直都这样掌控一切!”
完转身。
很快,带着方承宣认识林牧的林枫带着两个人进来,其中一个干脆利落的给容文曜解决伤口。
“我方哥啊,你可害死我了。”林枫一看方承宣就抱怨。
方承宣神色淡淡。
这边躺在床上的容母缓缓醒来,一醒来就面目惊惧,反射性的拽着被子往角落躲。
看到方承宣,一惊,有些难以置信:“承宣?”
方承宣点点头:“是我。妈,你安全了。”
容母一直提起的心,松了下来,默默的流眼泪。
旁边的林枫叫道:“方哥,她是你母亲啊?”
容母也才意识到有别人,克制住情绪:“承宣,你爸他还好吗?”
“我刚找到你与大哥,还没有找到爸,不过已经让人去找了。”方承宣轻声安抚。
“放心,爸可比您聪明,您都没事,他自然没事。”
容母想到丈夫的心性,点点头:“嗯。”
“目前我们还得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你先休息。”方承宣轻声道,起身走出房间去看容文曜。
容文曜已经醒来,却强装昏迷。
“他什么时候能醒?”方承宣问向给容文曜治赡男人。
“受的是枪伤,子弹没有来得及取出来,伤口又遇了水,人还发展高烧,这里医疗设备差,我只能给他打一剂海外传过来的退烧药,解决腐烂的伤口。”
男人道:“一时半会很难醒来!”
话音刚落,虚弱的容文曜就睁开眼睛,“承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