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领导听到这里,才纷纷开口:“杨厂长,此事的确如同李厂长的那样,需要调查。”
“倘若方经理真的贪污收受贿赂,那是绝对不能姑息,但是现在并不能确定这钱就是他们偷到后厨资源,贪污贩卖的贿赂,按照李厂长的,也该调查一下。”
“没错,此事的确需要调查,不能单凭一个人实名举报,就认为是过错。不得的确是有人想要买通轧钢厂的后厨,对轧钢厂的饭菜下药。”
一群人与方承宣并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就事论事,觉得杨厂长解决这件事情,的确有一些武断了。
此时,胖子有胖子的法,方承宣有方承宣的法,既然两者不吻合,那就只能调查。
真贪污收取贿赂了假不了。
杨厂长见厂里面的各个领导居然都是同一个意思,眉头一皱:“方承宣私底下给了你们多少好处,竟然让你们都帮着他话?”
他此言一出,就让面色还算温和的轧钢厂各个领导脸色一沉,眉头跟着皱起来。
“杨厂长在胡什么?”
“方经理一直待在后厨,我们也没有什么工作交接,哪里私下相处过?”
“不过是这事本来就需要好好调查一下而已,我们句公道话,怎么在杨厂长这里,就成了我们被方承宣给收买了,偏袒起他来?”
其他领导虽然没有话,但是眼睛里的光都沉沉的跳动,显然是被这一句激出了怒气。
“老杨,你是怎么了?”
“怎么感觉你好像看方承宣不顺眼,就想把方承宣赶出轧钢厂?”
李厂长幽幽看向杨厂长,眼里透着畅快。
此事,杨厂长走了一步昏棋。
不方承宣根本没有与轧钢厂的其他领导有什么私下的往来,就是方承宣本身的品性,也不是一个贪污受贿的人。
那人那么聪明,真要做什么,怎么可能留下证据,让你来查?
“我怎么会看方承宣不顺眼,你可别忘记了,是我将方承宣安排入轧钢厂后厨的。”
杨厂长面色沉沉,眼神阴郁暴躁。
李厂长嗤笑了一下,奚落道:“别的好像你对方承宣有什么恩似的!”
“当初方承宣的那位祖爷爷,乃是轧钢厂的老员工,他将工位卖给的是你岳家的舅子,好了,给方承宣在轧钢厂的安排一个工作,不管是车间还是后厨。”
“你得了人家方承宣祖爷爷的好处,却一直没有安排,还是方承宣祖爷爷四合院里的人来问,你才把人安排到后厨,真当别人都不知道?”
李厂长唇角不屑上扬,讥诮奚落。
而方承宣则眸光一震,幽幽看向了杨厂长,心中冷冷暗道:“我倒是没有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这么一茬!单以为杨厂长想要有个人来压一压何雨柱的混气。”
他朝着杨厂长看过去,眼里唯余冷光。
杨厂长被方承宣盯着,一阵恼怒,对着李厂长哼道:“那工位是我从老方那里买的,花了五百块,至于安排方承宣,本就有岗位了安排,没有岗位就不安排。”
李厂长淡淡看了一眼杨厂长,挥挥手:“行了,你跟我掰扯这些做什么?”
话落,他猛地站起来,连走几步,迎接道:“大领导,你来了,此事本不该打扰你,只是兹事体大,不得不找您!”
“杨厂长武断至极,听信片面之言,就要逼人认错,我的身份实在约束不了,只能请您来,另外此事涉及到轧钢厂上千饶食品生命安全,我已经报案,请了执法者过来,您正好一起听一听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被喊大领导的人并不是什么中央大领导,而是轧钢厂上面的领导,有任命罢免轧钢厂领导的权利。
他环视了一眼众人,与执法所派来的两个执法者一起坐下,询问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建国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