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宣牵着狗生,狗一直在山间轻嗅,一路来到一处湖泊,方承宣观察了一下。
忽然看到一处有一些似乎什么东西被拔出来的坑,不止如此,周围还残留一些模糊的脚印。
这些脚印就像是被人故意用树枝抹去。
他挑眉,暗道:“这就是害死钱三的人留下的?”
他在观察了一下周围,暗猜这里大约在钱三死之前是一处养鱼的地方。
因着钱三的死,对方把鱼与网都收了。
他弯腰摸了摸狗子的头:“乖,闻一闻,顺着这里的人气追上去。”
狗子认真的嗅了嗅。
然后带着方承宣开始往山里面走,越是走,就越是人烟稀少,走着走着,狗子冲着前面低吼,然后看。
“旺旺。”
方承宣不明所以,看了看前面,抬头看了看,然后看到隐秘在林间树叶中,有一根被生子吊起来的带刺树干。
一旦不心踩重险境,这个树干横推过来,怎么也要受一点伤。
不仅如此,他还在树干上的缠绕的荆棘刺上,看到了血迹。
“看来就在前面。”
方承宣望着前面,眼神危险极了。
他带着狗子绕开机关,继续往前面走,就看到一座大约有三间宅基大的屋子。
“还真有人住在山里!”
方承宣望着那边的屋子,眼睛里掠过一抹危险的暗芒,他收了狗子,走到就近的一颗树上爬上去,掏出一个望远镜看过去。
三间大的宅子,是按照四合院方式一样,回字型盖屋子,回字前面又加了一个口子,隔绝了一道墙。
院子里此时无人,只有头发花白,年龄八十左右的老人正在打打扫院子。
“没人?”
方承宣挑眉,他从我的院里几只竹鼠,让他们去闯屋子,一进去就横冲直撞。
还是无人?
方承宣心中一动,他从树上下来,给来时的路上放出一头黑野猪,叮嘱道:“一旦有人靠近,你就打叫着,往院冲。”
“哼哼。”
黑野猪似乎在回应。
方承宣朝着院子走去,也不敲门,而是直接踩着墙翻进去,然后摸到老人身边。
拿出枪指着他:“你是谁?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
老人看着突然出现的方承宣,瞪大眼睛,“你又是谁?你不是他们一伙的人?”
“现在是我问你!”
方承宣枪往上一指,直接抵着老饶脖颈:“我耐心有限,要是不想死,老实交代!”
“我,我叫容斯仲。”
“容斯仲?”
方承宣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老人,仔细观察他的眉眼,蹙眉:“你是容斯仲,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来话长,你是谁?”容斯仲看着方承宣,上下打量对方,觉得对方的容貌,气息,都不像是这院子里人。
但也不排除这群人又耍了什么花眨
“前左右,前面湖泊死了一个人,那个人是我兄弟。了伱可能不信,我是容斯伯的孙女婿。”
方承宣淡淡表明来意。
他必须迅速取信容斯仲,才能在此时没有饶时候,获得最大的讯息。
这个院房间不少,不知道到时候回来多少人。
“爷爷,容家人身上都有一方印信,你若真的是容斯仲,我想你应该会信这个!”
方承宣从院里取出容爷爷临走之前给的玉制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