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来给你?”
贾张氏满脸都是刻薄讽刺的神色,她上下打量着秦淮茹,“你以为你还能进轧钢厂?”
“你知不知道,方承宣现在是轧钢厂的员工,你想进轧钢厂,你以为就凭易中海,如今还能让你进去?”
贾张氏直接展开嘲讽。
“你个丧门星,荡妇,要不是伱当初想要勾引方承宣,惹了他,我们家现在至于过成这样?”
“滚滚滚!”
“呸!”
贾张氏冲着秦淮茹唾弃了一声,“杨元德一口一个方哥的叫着方承宣,不把工作给他,万一工作没了,你负责?”
“没脑子的东西!”
“要不是看在你是棒梗娘的份上,我哪里容你再踏入我贾家的大门!”
贾张氏满脸都是愤怒。
一想到秦淮茹身为她儿子的媳妇,结果跟这个有染跟那个有染,不得他儿子在的时候,就给他儿子带了一定绿帽子。
越想越气。
贾张氏抄起鸡毛毯子就朝着秦淮茹打过去。
“不要脸的贱蹄子,丧门星。”
“我贾家就是娶了你,才这么倒霉,可怜棒梗的爹,也被克死了,要是棒梗的爹还在,我家棒梗能如今连口肉都吃不上?”
贾张氏一边打,一边骂。
秦淮茹被细长的鸡毛毯子打中,只感觉到火辣辣的疼,她连忙闪躲。
“婆婆,我没有,我不是。”
“一切都是方承宣害我的。”
秦淮茹解释着,面上满是委屈的同时,心里也委屈极了。
她觉得,自己落到如今的一切,都是方承宣给害的,明明在方承宣没有来之前。
她在大院里的名声好,日子好。
哪里像现在?
贾张氏冷哼:“你还狡辩,方承宣为什么害你,还不是因为你是个贱蹄子!”
“亏我当初看你一副为了我家东旭守寡,连娘家都不回的模样,当你是个好的。”
“谁知道你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呸你个不要脸的,棒梗有你这样的娘,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
贾张氏望着贾张氏,就气不打一处来。
亏她以为秦淮茹嫁给易中海,能把易中海拿捏的死死的,毕竟易中海一个月九十九块的工资。
结果呢?
就每提点饭菜,她呸!
把秦淮茹打出贾家,贾张氏站在门口,一副霸道的模样姿态道:“棒梗要买本子笔记,学校要叫杂费,一共两块,明一早棒梗去学校,记得把钱给棒梗。”
完。
贾张氏砰的一声将自家的大门给关上,走过去跟棒梗他们吃饭盒里的菜。
门外面。
秦淮茹望着紧闭的大门,揉着被打的发疼的手臂,感受到背后被鸡毛毯子抽过的火辣辣疼痛。
她眼睛通红,似是委屈,又似是愤怒。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秦淮茹最终红着眼睛,摸着眼泪,往后院一大爷易中海的屋子走去。
一回屋子。
她就忍不住捂脸哭泣,哭泣后,便沉默的坐在床上,神色阴沉沉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
在外面饭店吃过的一大爷易中海走回来,一进门就看到阴沉着连的秦淮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