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是不是在你那里?”一大爷易中海问道,眼睛里翻滚着隐忍的怒焰。
方承宣眉头轻拧:“秦淮茹昨晚上的确去了宣房路大院,你打她,让我给她做主,但我懒得管大院里的事情,她后面就走了。”
“怎么?她没有回去?”
方承宣微微挑眉。
四九城里的治安比其他地方都好一些,许大茂无数次半夜放电影回来,也没有出事。
难不成秦淮茹还能出事?
一大爷易中海怀疑上下打量方承宣道:“秦淮茹当真不在你那里?”
“我去过傻柱家跟贾家,秦淮茹昨晚上没有去他们那里,昨晚上更是一整都没有回来。”
方承宣眼睛里的光沉了下来,冷笑:“一大爷,我懒得管四合院里你们的破烂事,就算出事了,也与我无关,你真要找秦淮茹,就去执法所报案让人帮你找。”
“至于你在把这些破烂恶心事往我身上套,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方承宣眯了一下眼睛,眼里氤氲着黑暗。
真是给这群人脸了。
安分一段时间,又都舞到他面前来。
“一大爷,一级钳工的确让你在轧钢厂很重要,但是如果我想,你这个以及钳工,也就那样了。”
“你也不想被赶出轧钢厂吧?”
“这从轧钢厂退休,往后每个月还有退休金,有钱,都不一定有人给你养老,若是没有了呢?”
方承宣语气充满了明晃晃的威胁。
他抬手摁在一大爷易中海的肩膀:“我不喜欢舞到我面前恶心我的人,一大爷,这次就只警告你。”
“下次,你就等着滚出轧钢厂吧!”
完。
方承宣转身走人。
一大爷易中海站在原地,被方承宣用力摁过的左肩膀,隐隐发疼。
他后知乎觉想到方承宣如今已经是副厂长,而李厂长也跟他是一伙,更别提贺厂长还是他的姑夫。
一大爷易中海内心一凛。
他现在已经找不到一个人养老,若是在没有了钱……
倒吸着气,一大爷易中海一阵后怕。
这边。
方承宣推着自行车走出轧钢厂,骑着车子先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一包二十四个点心,一盒烟来带执法所。
一进门。
“方承宣,你怎么来了?别是你又来报案?”
已经与四合院几个人都认识的执法者,笑着开口。
方承宣将一包点心放到桌子上:“路过这里,来看看你,另外也有事要。”
把点心与烟分了分道:“是这样的,昨晚上我有一个朋友,在宁武路大院哪里,大晚上的发现两个男人追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明显遭遇到了虐待。”
“他有些怀疑对方是人贩子拐卖妇女,又害怕招惹人,不敢出头,心里又放不下。”
“所以我就来找你,想着看,你们执法者能不能找个什么借口去那边查一查。”
“若不是也好心安,若真是人贩子,那也是做了一件好事。”
方承宣完,咬了一口点心。
里面红丝水晶冰糖,有下去,牙齿磕在冰糖上,感觉有些微妙,点心不难吃,但习惯后世更精致点心的方承宣,一时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而这边,同样吃着点心的执法者闻言,也是拿着点心,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真的假的?为了人民的安全,我觉得很有必要去看一看,是宁武路哪里,门牌号是多少?”当下相熟的那个执法者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