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拾在大院里过的如何,柳鸾月是知道的,只是她自己都泥菩萨难保,那是也没有对其上心。
一想到柳嘉誉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吃苦,柳鸾月就懊悔的不校
话间。
执法者从外面走了进来。
方承宣也不出头,现在是柳鸾月,是沈家该发挥作用的时候,他可以功成身退。
“执法者同志,我要报案,告曹国豪,二十七年前与人合谋杀还沈家沈琛,而后又联通人拐卖我侄子柳嘉誉,这些年来更是以我侄子威胁我,将我囚禁在曹家。”
柳鸾月哭泣归哭泣,当执法者来了以后,她立刻就收敛情绪,调转矛头对付曹国豪。
“另外,执法所里的耿元伟,就是曹国生,他是曹国豪的堂弟,也是当年害死沈琛的罪魁祸首。”
随着柳鸾月的话,沈家人十分仇恨的看着曹国豪,咬牙:“曹国豪当真是你,你真是个畜生。”
执法者了解前因后果,带着当事人都回了执法所做口供,方承宣扫了一眼曹高怡与曹高斌,勾唇浅浅一笑。
曹高斌面对方承宣的目光,有些慌,而曹高怡则阴沉着一双眼睛。
一行人往执法所去时,曹国豪看着方承宣,又看看柳鸾月,“二十几年前的事情,无凭无证,单凭借你们几句话就想要定我的罪,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
方承宣笑了笑。
“你要脱身,就必须让曹国生,也就是耿元伟背负一切罪名,搞死一个耿元伟,也挺不错。”
曹国豪瞳孔一缩,眼睛暗暗眯起来。
柳鸾月与耿拾握着手,二人听着方承宣与曹国豪之间的对话,面露忧愁。
“方承宣,真的就没有办法定曹国豪的罪?”柳鸾月咬牙。
方承宣点点头:“除非你有证据,证明沈琛的死,与曹国豪有直接关系,并且有证据证明,曹国豪一直用柳嘉誉威胁你,否则曹国豪很容易脱身。”
柳鸾月垂眸回忆,忽然道:“曹国豪当日有带回来一只血手,那是嘉誉的手。”
“也是因此,我才没有怀疑过,耿拾可能是嘉誉。”
“所以,这能不能代表证据?”
柳鸾月满眼都是希冀。
方承宣望着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你有给曹国豪剩下两个孩子吧?”
柳鸾月提起这事,脸上便是耻辱与阴沉:“是。”
“曹国豪的老家有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孩子没有左手。”方承宣平静的陈述。
柳鸾月忍不住瞪大眼睛,“虎毒还不食子,曹国豪这是拿自己儿子的手吓唬我?”
“不管曹国豪为什么如此,但那手是曹国豪儿子的手,那么曹国豪完全可以解释。”
“不过,先弄掉一个曹国生也好。”
方承宣着,想到了马香柳,就不知道这个人手中有没有什么直指曹国豪的证据。
“要直指曹国豪的证据,那么必须找到马香柳,她手中一定樱”
“我因为被锁链锁着,总是关在房间里,但是曹国斌的媳妇不一样,她是个善良的孩子,我曾经拜托过她,也怀疑过曹家对她的算计。”
柳鸾月立刻道。
方承宣淡淡颔首,并不多已经找到了马香柳。
他既然要拿曹家杀鸡儆猴,那么曹国豪,曹高怡,曹高斌,一个都逃不掉。
这么想着,他心中暗道:“怎么样让马香柳相信他,拿出手中的证据呢?还是的开门见山,把主动权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