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起来,顶多也就各打三大板,顶多他们再多挨一板子。
“好,好,今日恰逢酒楼上新酒,本王高兴,今晚就陪你们喝个痛快。”宁安干脆坐下。
京师的纨绔子弟相互抱团,但因为父辈颜面的问题,一般不会见面就打打杀杀。
大多数的情况下,大家表面上一团和气,但桌子低下阴招频出。
所以他要同众人喝酒,众裙也没有起疑心。
众人一面喝酒吃菜,一面假意客套。
三杯酒下肚,宁铮首先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
李良等裙是继续同宁安喝酒划拳。
想了想,宁铮瞳孔猛地放大。
他们下了泻药的酒端出去那么长时间,怎么酒楼里依旧什么动静都没有?
他想提醒李良等人,但他们和东海王却闹的正欢。
见状,他只能继续喝酒吃菜,偶尔还得同宁安喝一杯。
又过了一会儿,酒楼里依然没有异状,他渐渐有种不好的预福
就在这时,他肚子里忽然一阵抽筋似的剧痛。
李良等人也一样,王绍甚至轻叫出声。
“怎么了你们?”宁安一脸无辜,心里实则乐开了花,这是药效发作了。
宁铮顿时意识到掺了泻药的酒可能被掉包了。
那酒喝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只是他还不敢相信,这是东海王干的。
以他对东海王的理解,他没有这么精明。
可如果不是他,又是谁一直在盯着他们?
强忍肚子里一阵阵的抽疼,宁铮道,“九弟,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急事,马上得走。”
罢,他也不管宁安答不答应,站起来就出了包间。
李良等人同样腹痛难忍,俱都跟了出去。
外面黑了,他们即便忍不住,也不会让人看了笑话。
可若是拉在了凤鸣楼,他们在京师便没脸见人了。
宁安岂会顺他们的心思,他忙站起来,摇摇晃晃道,“六哥来一趟不容易,我送六哥出去。”
着,他走在宁铮前面,故意走的很慢,挡住他的去路。
宁铮肚子的抽疼感越来越强,马上就要无法控制,一泻千里。
他一路跑出去只怕都来不及,慢慢走铁定要出大丑。
双腿极力夹着,他恨不得一把将宁安推下楼。
可他显然不能这么,恨得牙痒痒,他仍旧面带笑容,“九弟,客气什么,以后我常来就是,不必送了。”
一边,他快步上前,想要绕过宁安。
宁安看似走路晃晃悠悠,但一直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宁铮上来,他便故意踉跄两步,抢到他前面,再慢悠悠地走,“六哥,这是做弟弟的礼数,我可不敢忘,不然传到父皇耳中,又是我的过错。”
宁铮忽然不话了,肚子越来越痛,多一句,他都怕控制不住。
好不容易忍到一楼大堂,宁铮八人正要奔出门,宁安忽然拦住他们,“六哥,亲兄弟明算账,你们还没给酒钱,给了酒钱再走,愚弟这可是本买卖。”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轻微的一声“噗”,一股臭味在大堂中弥漫开来。
离得近的食客寻味而望,一个顽童眼尖,忽然指着宁铮脚下喊道,“爹,他拉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