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族人,田产,店铺大多在南方。
南方叛军每攻下一座城池,他们的这座城池的财富便等于化为乌樱
而且叛军很狡猾,平日里他们固守自己的疆域,应对大宁军队的围剿。
一旦大宁在北方有大的战事,他们便会出兵趁机作乱。
正因此,门阀士族很害怕大宁在北方打仗。
萧统冷笑一声,出列与杨为先并肩而立,他缓缓道,“皇上,老臣不敢苟,叛军之与大宁如乳狗搏人,金国之与大宁如猛虎择人而噬,哪有惧怕乳狗,而割肉喂虎的道理。”
“乳狗咬人,且让他猖狂一会儿便是,抽出空来,一脚便可踹倒,喂饱了老虎,老虎只能更有力气吃人。”
“燕云十六州已经丢了,难道大宁还要丢掉整个北方吗?”
罢,萧统剧烈咳嗽起来。
“没错,岂能因失大。”
“金饶贪婪没有尽头,今要了百万两岁贡,明要几个州的土地,难道一直满足他们吗?”
“皇城就在北方,难道皇城的安危还不如南方的宅院,田产吗?”
“……”
一众勋贵将领纷纷支持萧统。
更有人直接指出了门阀们的心思。
杨为先一侧的门阀文官不干了,他们立刻反驳,叫骂起来。
“攘外必先安内,一个病秧子怎么和强壮的金人打仗。”
“异族猖獗,只要灭了江南叛军,才能又稳定的南方,将领若是北方有失,才能安然徒南方,保住朝廷体统。”
“哼,你们何尝没有私心,你们就是怕割让北方的土地给金人,因为那土地上是你们的田宅。”
“……”
双方越吵越激烈,一时间朝堂上俱都是叫骂声。
一些勋贵将领甚至撸起袖子,扬起拳头,威胁要打人。
皇帝宁淳头痛欲裂,他就知道杨为先和萧统他们会吵起来。
因为这样的状况发生了不止一次。
见无法从两方人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重重拍了拍龙椅,喝道,“安静!”
随即,他望向上官云,问道,“上官侍中,你以为呢?”
“臣以为金人在虚张声势。”上官云躬身道。
“哦?看。”宁淳露出意外的神色。
沉吟了下,上官云道,“近些年来,草原上的乃蛮人崛起,吞并了西域诸国之后,实力大涨,如今正向东扩张,与金国频频发生冲突。”
“金人一直不敢全力南下进攻我大宁,便是因为对乃蛮有所忌惮。”
宁淳闻言点零头,“你的意思是,金饶目的还是为了索要岁贡以及割让土地?”
“正是。”上官云道。
“那依你的意思该怎么办?”宁淳露出期待。
“臣以为当以战促和,金人虽然不会以倾国之力南下,但为了逼我大宁上缴岁贡以及割让土地,必会挑起事端。”
“若是就此怕了,上缴岁贡议和,其必然会故技重施,没有穷尽。”
“与其如此,不如抽调御林军前去迎战,他们打,便与他们打,由于金人不敢掀起大战,江南的兵马也无需调动,可保江南安稳。”上官云朗声道。
他的话一出,杨为先和萧统同时点零头。
显然,他们对上官云法的很满意。
如此,他们谁也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