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事情上,他们远远不及荒,不管是风徵还是小道士,亦或者尸子,他们都不缺智慧。
但是,他们与中原有很大的隔阂,长久的不再中原行走,难免有所疏漏。
故而,出力的事儿,基本上都是交给他们,而脏活儿自然是要交给荒了。
如今天下,荒行踪,已经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特别是每一次荒出行,都会掀起波澜。
在栎阳,不光是秦人在关注,山东诸国的探子蛰伏栎阳城中,都是为了在第一时间把握住荒的行踪。
除了秦国之外,其余的诸侯国都认为,荒是灾星,因为秦国的这位国师,每到一处,必然会有杀戮。
这一次,当荒离开栎阳,顿时无数的探子奔走,将消息传了出去,各大势力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新郑。
韩国距离秦国最近,自然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申相,斥候传来消息,秦国的那位,又一次出了栎阳,朝着韩地而来!”
申不害听到消息,不由得笑了笑:“不用管他,他的目的不是新郑,大郑宫中的东西,他都看到了。”
“传令下去,韩地所有势力不得阻拦秦国师。”
“诺。”
虽然说,申不害不应该下达这样的命令,但是荒当年示警,让他逃过一劫。
若不是当年荒提前示警,他有所准备,当时墨家弟子到来,他很有可能会死。
就算是不死,也会身败名裂。
对于申不害而言,这样的情况,比他身败名裂还要让他痛苦。
所以,申不害对于当年荒的提前示警,心中一直充斥着感激,只是他也清楚,荒与他的追求大不一样。
若是不出意外,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帮得上荒,如今机会放在眼前,申不害自然不会错过。
一念至此,申不害起身朝着政事堂走去,如今的韩国经过他的变法,已经变得朝气勃勃。
而伴随着韩国的改变,申不害心头野心滋生。
……
与此同时,离开秦地进入韩国的荒一行人,也是感受到了韩地的变化。
“申不害与卫鞅同时变法,一人惊天动地,一人沉默寡言,两人都大开杀戒,让墨家盯上。”
风徵打量着四野,语气感慨,道:“就是不知道最后,谁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撇了一眼风徵,荒摇了摇头,没有接话。在荒看来,申不害与卫鞅都是当世大才。
但是,两个人通过变法,想要以匡扶一国之赫赫之功,从而走上封子的路。
从古至今,无数的事例都已经证明了,这件事的艰难。
只不过,荒也清楚但凡是这样做的,无一例外,都是真正厉害的人物。
因为通过这种手段封子的人,才算是名副其实,也是所有诸子里面最强的。
“国师,你觉得申不害与卫鞅哪一个更厉害?”风徵见到荒不回答,皱着眉头询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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