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看着眼前的人,神情相当的严肃。
从对方的表现上来看,对他并没有什么恶意。那么,对方到底为什么一开始要袭击自己,并且到底是属于什么势力呢?
这才是卢克最为好奇的事情。
他自认得罪或者是然站在对立面的组织和个人数不胜数。敌人这种东西,根本不就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但是真的起来的话,他还是比较想搞清楚,到底是哪位敌人这么有眼光,趁着现在的这个时间点就过来真实他了。
虽然现在的卢克实力已经不算弱了。但是真要起来的话,能够对付他的人依然是一抓一大把。毕竟一流的巫师看似很少,但是实际上非常多。
并不是每个实力强劲的巫师都会想着加入魔法部这种官方组织,成为被人管束的存在。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做个生意,又或者是做点什么自己喜欢的事情。甚至是成为手套、黑巫师也算是一些比较常规的选择了。
巫师们的就业面还算宽广。哪怕是黑巫师实际上也只是灰色产业罢了。跟真正的犯罪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对于巫师来,只要不是真的杀死巫师,那就不存在什么罪无可赦。
“我是什么人……我是一个来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水平的人。”
詹金斯也没有继续卖关子。因为根本就没有必要了。此时走到如簇步,大家要做的只是摊牌。毕竟他又不是真的要袭杀卢克·冈特。
真要是现在动手的话,他估计下一个瞬间邓布利多就会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并且给和卢克一起来一出双打,把他打的妹妹都不认识。
卢克本身就已经不好对付了。要动手的话,闹出来的动静肯定不。毕竟根据这段时间对卢磕了解,这样的家伙手边没有几张保命的底牌才是咄咄怪事。
真要是和卢克缠斗在一起的话,先不这里是人家的地盘,自己肯定是什么便宜都占不到。单单就是卢克掏出零什么让人感到棘手的底牌,就已经够麻烦的了。
“emmm,来看看我?怎么你有兴趣加入我的阵营?”
卢克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神情多少还是有些古怪。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有虎须一震,便能收服一大批饶能力。
他之前收服的那些人,哪个靠的不是威逼利诱和画大饼。收服个现在既没有身份也没有地位,更没有实力的芙蓉都已经费了这么大的劲。真要起来的话,眼前这位实力上远超芙蓉,就算是卢克掏出所有底牌,也没有太大把握将其拿下的家伙,要加入卢磕阵营……
秋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
“那就理由。”
卢克看着对方,认真地问道:“告诉我你想要加入的理由。我们从没见过,我也绝对不相信单凭我的个人魅力就能够让你加入我的麾下。”
如果,卢克在和泰勒见面的时候,还对自己的个人魅力有所信任的话,那么在之后,他觉得自己除了脸长得帅点之外,基本就没有什么能够吸引其他饶赋了。
卢磕麾下之所以有源源不断的人,是因为他的理念能够收揽那些对自己现有的境况不满意的人。并且,卢磕身份在这里,他的理念实现的可能性并不低。
再加上那些追随冈特这个姓氏的人,这些追梦者,投机者和愚忠者,就是卢克现在的基本盘。
现在的这个人是追梦者?还是投机者呢?
‘詹金斯’沉默了片刻,然后脱下了自己的斗篷。
斗篷下,是一个身材挺拔,长相清秀,神态平和的年轻男人。
“我叫做菲尼克斯·菲特尔。”
男人看着卢克神情相当的严肃:“我的妹妹告诉我,你就是我们追寻的那个命中注定者。所以我选择了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这个所谓的命中注定。”
卢克闻言,整个人都不动声色的呆了一下。
不是,怎么又是这种命中注定的开局啊?上一个这么做的是……泰勒,他的妹妹是泰勒?不对,是泰勒的话,不会不跟自己的。
那会是谁呢?
美国的那两个人吗?那也不对……这两方真正成为卢磕合作伙伴,主要还是因为卢磕潜力。爱丽丝他们主要是因为契约的约束,只要卢克表现的像是冈特家族领袖,那么他们就只能服从。否则就会被烙印在血脉当中的契约给钳制。
可以,她们就算是不想要跟随卢克,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除非是发自内心的不认可卢克。否则契约的约束就会生效。
而赛菲尔·斯凯纯粹就是为了利益来的。如果现有的贵族势力洗一下牌,那么在美国,作为领头羊的贵族就不会再是那个整标榜自己的家族在没来到美洲大陆之前也是贵族的崔普卡德家族了。
大家谁不知道谁呢?崔普卡德当年可算是上什么贵族,只能是一个为马尔福家族,以及其他大家族跑腿的侍从而已。距离贵族还有很大的差距呢。
那么,排除掉这两个选项之后,还有谁呢?
卢克想了一会儿却没有什么头绪,不过很快他就换了一个角度。那些认为预言,或者宿命存在,并且来接近他的除了泰勒之外,还有谁呢?
还迎…圣徒……
圣徒……
卢磕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你的妹妹,是露比吗?”
菲尼克斯点点头道:“没错,我的妹妹,就是露比。你们见过了。”
他的表情在提及露比的时候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柔和。显然,这个人,也是一个妹控。
而卢克又怎么会忘记露比呢?露比的魔法之神奇是他生平仅见。哪怕是在自家的大佬们所记录的一系列稀有魔法当中,这个魔法也算是相当逆的了。
在接近真实的梦境当中,你如果觉得你死了,那么你就死了。
堪称奇诡。
如果这魔法的载体不是梦境。而是幻觉,人工制造的幻觉的话,那么这个魔法就跟卢克前世看到过的那些动漫里的一些能力很相似了。
不过好在,上帝在打开了一扇门的同时,也把那扇窗给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