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真的是乱说,人家袁秋雨没有谈你说他谈了,自己谈了不敢说,现在乱说人家冰凌宁。”袁秋雨的奶奶不高兴的脸色比冰凌宁还要难看,她反驳着胡飞,因为乱说一个女孩子就是败坏她的名声,所以一般除了大家都觉得确实是那样以外,都会进行反驳,总是有人喜欢乱说话,以此来得到大家的认可,这个胡飞成绩不好,整天满嘴胡言,说自己多么好,那颗成绩多好的。大多数人都是能判断的,说袁秋雨那证明他确实有魅力,但是说一个邻家的女孩,除非是道德败坏的情节。
“确实是喜欢乱说,我听说袁秋雨在学校里还挺受欢迎的,这就是说他确实没有。”冰凌宁气着眉毛都快夹到一起,这也让她知道,要是多在这里待一天,那么就会有多一些的流言蜚语,离开或许是最好的,那么最舒适的一条道路就是读书,不仅有钱用,还能安逸的在学校。
“哟!”
“我就说嘛!我们袁秋雨不可能的。”
大家的话开启了另一个画面,胡飞瞪了我一眼,我知道,他不嫌事大。气急败坏的他甚至可以狗急跳墙,一个12岁的孩子,或许,就是这样的城府但是却世俗。
冰凌宁在第三周的时候,老师就让去学校补习,老师很担心班里的成绩,在她的眼里确实是一群不成器的孩子,1、2、3三个班里,学习成绩没有一般好,没有二班团结;最先选的班长没上两天课就转走到市里最好的初中去了,不过其他的人也说那个学校及其的乱,但是学校确实是好,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出淤泥而不染吧!
补课是在周六,那时候学校还没有要求统一周六补课,所以我一个人需要去学校,很是孤独,母亲不理解我,认为我应该解决掉我所有自己的问题,如果我去学校迟到了,那么我就应该为此承担起所有的责任,是的,我只能独自承担,不赶集的时候没有拉客的车,我似乎就能省下钱,要是回来的路上被那个骑摩托的邻居看到了或许会好心的带我回来,但是不带我也是人之常情。
那时候我就暗暗的,说着要自己坚强。第一次去补课,班主任补习了英语和数学,那时候我发现我竟然什么都听不懂,我初中唯一做到的就是看教科书,不断的看书来让自己懂数学,但是短短的三周,我就发现数学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下课是在十点过了,上午上两节课。班主任是个小个子,但是能让人都怕她,她做事很有风格,行事果断,开学不到两周就劝退了一个什么都不学、还有些破坏行为的、她可能觉得教会他学习下去不如多教40多个人学习,这儿讲不上大道义,多少人并没有想过要学习。她穿着是比别人前卫的,至少在老师中,没有那么庸俗,甚至总是被学生背地里说着她发际线高,衣服拉线,丝袜抽丝还爱穿超短裙。
放学后,她牵着上幼儿园的女儿,问着英语的读音,苹果、香蕉、妈妈......小女孩乖巧的走在边上,说着英语,学校建在老街的背面的山上,老街在山腰上。老街到下面的街道还有几十阶台阶,小步小步的被班主任牵着往下走了。
我和几个女同学一起,在后面慢慢的跟着,小声的聊着趣事,班主任也没有想要问我们,我们打招呼她也是让我们早些回家,这个天是还在最热的时节,相比7、8月,9月也是一道难过去的天热。
一阵微风拂过,秋收的气息就尤为的浓重,稻田黄了,玉米地枯黄了,黄豆黄了。告别了老师,同学,路过岔路口,网吧门口,这周六都还能见到不少学校的同学;也有比我更小的孩子,有的才出来,有的才进去。这里的路总是修了又修,加上马上要规划着修高速,人也越来越多的聚集在了这个地方,本地的劳动力,总是给人带来了财富,妈妈这样说的:“路不能修太好,要不然修路的就没活了。”(没活:没有能供自己挣钱的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