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两个这么乖巧,又听话懂事,就连我妈妈都说:“你看人家两个每次都是妈妈妈妈的叫,就你,喊个妈都有语气,连个妈妈都不叫我。”那一刻,我在思考着妈妈这两个字从我的嘴里喊出来的情景。
当我看着胡飞的一个姐姐满脸笑容的穿上喜服,多年后我也不敢判断胡飞的妈妈说的话是真是假,她们本来有机会至少上一个大专的。
元旦的时候,很多人结婚,我都不知道,原来我们哪儿是这么大的一个地方,什么节日都没有少人结婚。
快到新的一年了,我的表弟和表哥经常去镇上的网吧打游戏,我舅妈是不让表弟去玩游戏的,但是我表哥家里却没有做出制止,舅妈说好歹表弟现在认识了qq的q,这话说的好魔性,我和龚青说我想看电影,但是我家附近的那个网不好,下东西很慢,他就给我拿去网吧下了几个,还顺便让我给了网费,我甚至觉得他自己在边上玩游戏。所以我在教室和同学看了个电影,被龚青逮了个正着。
被教育了一番,然后又不得不让我们看,他做题的时候很认真,完全一副不受你干扰的模样,那时候的同学都喜欢买那种小小的mp3后来发现是苹果的仿版,卖30一个,他就听着歌在我座位坐着。
班上的同学基本上只有在镇上的同学家里才会有台式的电脑,自然,在镇上的同学其实也就两个家里会有网线有电脑,但是很多同学也会去网吧打游戏。
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龚青说他下个学期就很忙了,而且这次大概率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考试了,我都还不知道考试会不会混九年级的一起考呢,他就无比的相信,在他的监督下,我一定会有进步,至少在考试上来说。
想想每次考试都有两只眼睛时不时的朝你看过来的感觉。龚青说他们后面还要补课两个周,然后一副我来学校看不到你也会很难过的模样。龚青这人以前是这样的吗?他上个学期末补课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我大概率还是以前那样的,要去给我妈妈拉竹子。
我们家不养猪,所以我们家过年也不杀猪,我们可能会去奶奶家吃杀猪汤,外婆家就在隔壁,所以他们要是杀猪,是会叫上我们的。妈妈会去买肉做香肠,熏腊肉,而钱从哪里来?自然是用手去创造,于是就要我和弟弟去拉竹子。一天在拉竹子的时候,在马路边上坐着,遇到了同学,她很热情的和我打招呼,她爸爸开着摩托车,所以显得我有些不务正业,虽然是帮助家里。但其实很少有人还要帮家里做拉竹子的事情了。妈妈今年十二月底就在自己弄这个事情了,妈妈说今年要砍的多,说不定年后她还要继续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