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夸张,令狐学长才是,我就很好奇,为什么你们令狐的人都很聪明。”我回避了他后面的问题,因为不想继续回答这样的问题了。
“你只是看到在这个学校的,还有那么多人,我们不能代表全部姓令狐的人,你有没有想过考到那里?”
“不知道呢!到时候看了,再说了,很多事情都还说不一定。谢谢你的吃的,我确实是无以回报了,你也不要在意那些人说的话,现在谁还不是想出个风头,觉得自己的风头被人抢了就不高兴,说我把你当备胎的,是这话吧?我说过很多次是朋友,人家不信,那么就只能是睁着眼说瞎话了,弄的跟村里的那些长舌妇一样,多少都是脑子有点不好使,见鬼都能聊上两句的。”
“你倒是想的挺开的,学习加油,考试加油吧!”他笑着对我的话做出了回应,好像一开始只有两人都是明白人,很多话就是很好讲清楚的。
学校的数学社的社长好像听过的两三届都不是什么好人坯子,所以我是无感的。接着就是艺术节的事情,而关于这些我好像就是一个闲人,下午还经常在操场上闲逛,我都希望着自己能够去踢踢足球,但是我在踢了一脚后就觉得还是安安静静的多好,坐在西部的那一排桦树下,好像一切都宁静了,风吹得桦树叶花花作响,哦,现在还属于春天的末尾,新的叶子,还不至于被这个风口吹的无力。
明南娇他们在跑道上跑着,时不时的还帮着踢足球的人踢上一脚,剪草机有时候也会呼啸着过去,突突突,呜呜呜。看着明南娇蛙跳着,嬉笑着,奔跑着,疲惫着,示范着,严肃着。还有不少的同学都喜欢跑啊跳啊,散步的女生三三两两,一班的几个男生各自跑着,来了,又离开了。我好像还是如同最先那样的孤独和落寞,我又好像一直都是那个孤独、落寞着的人。
第一次月考如期而至,大多数人都是一班和二班的,有人转了过来,说是有两个成绩好的,所以,我可能要向后移出一两个位置了,但是考试下来后感觉竟然还好,即使看着年级排名前面第十被一个四班的填上了,第七也是一个新的面孔,但是后面的好像基本上没有变动,我还在因为英语而上下波动,那么就意味着其实我还是一如既往的。
和龚青联系上好像少了,他忙着,说没时间迷茫了。上层卷曲才能导致下层的变化,一班前几的数学好像都稳定在了120、130多,说着要是能把我的数学给到他们多好,在看了一下差不多第一也是600多分,前十就有很大的成绩跳水,和其他班的其实平时接触的不多,在学习上,好像都开始出现了冷漠,好像,没有什么好像,在变化。
很快因为舞蹈编排的事情和别的班重了又起了冲突,排舞的人去请了校艺术团的来,但是很快好像上到老下到小都开始想要抱怨,只是最后班主任开始稳住局面,听一些同学讲真正内卷的是初中的一些班级,初二的一个老师因为带孩子搞舞蹈这些的时候没了自己的孩子什么的,看着初中的几个年轻的班主任和多年经验的班主任一相比,才觉得荣誉和比拼都是一步步磨炼出来的。
龚青说我们学校还是挺好的,有很多的让大家都团结起来的活动,身边有人报名参加了十佳歌手,不少还是之前拉拉队比赛的人,我问她们海选的时候怎么样,有人抱怨那些人都是些啥欣赏水平,而且由于初选都是学生做评委,有人就开始觉得那些人有暗箱操作,没有想是不是其实自己没有那么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