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洗好之后,我们准备打车去我买的另外一套房哪里,只不过还是毛坯房而且还不能进去,没有交房子。
之前是因为没有钱,现在也没有什么钱,才买下了两个厂子,有高中时候的朋友她认识的人在某医院实习,我问后,和我说不可能会的,她没有听说过,她姐姐是上海某医院的医生也没有听说过这些。
只是多的事情没有在和我说了,又问我现在还在读书没有,还是工作了,一听就是记住我英语烂成什么样的人。在国外的学校,也是一次偶然听到的隔壁实验室的人说一个实验室,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实验室。那么一说,我就想起了那么多次流感我没有感染那是因为我当时没有条件被感染,现在我可不想,要是我在国外有什么意外,我的爸妈肯定也会难过,更何况是龚青呢。
虽然国外一些生物实验室的保密性做的很好,但是我可不能保证什么,想想那埃博拉的传染性,想想那什么甲型病毒,啊,最重要的是那是美国,我天天都在祈祷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我总是希望自己心态好,但是还是免不了会思考或是焦虑这些。
好就好在我一般不会第一时间接触到这些,所以我也不知道是那个卫生局泄露出来的消息,但是自己做好防护是必然的。
那个小区离我们家现在住的地方不远,有些房子好是好,绿化也高,但是面对时间风霜我还是选择了止步。
算是消食,但是龚青抱怨说好冷,还不如在家吹空调,在上海的时候就受够了这样的天气,没想到现在还要在受一下。
“你不是还牵着我的手吗?等我们过个半年左右,就还是要装修呀!”
“我们都住不了这么多,干嘛还要现在装修?现在装了,过几年这房子又等于白装了。”龚青算是清醒的和我说着这些没有必要去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