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中午的时候看到邮件和消息的时候,龚青只是笑着说其实后面他在和杨上阳沟通,而且他们的这个项目结束的时间还很长,让我也不要担心这些。
看到邮件,确实是有很多的问题,但是不应该才是,不像是她的水平,我就给杨上阳发了消息,让她醒了给我回消息。我下午又去找了叶茜薇,和她探讨了一点问题之后又和她说起了这件事情,她也是思索了一下。
叶茜薇是学习成绩很好,做事情也非常的干净利落,所以有老师比较喜欢她也是正常的事情,认识的老师也多些。她看着我,慢慢的说:“我不记得以前我们院有那个老师有人品作风的问题。”
“是吗?你当初为什么不在国内读研究生?”
“国外的一些比较开放,可能想以后工作上的事情便利些。我,怎么说呢,可能还是被过度宣传所受害吧!”说完她便笑了笑,好像是的,她说的也没有错。
我笑了笑,对于这样的话确实是,我们大多数都是被受害者吧!国外的人对于安全问题的管控没有国内那么的严格,明明自己国家就在售卖枪支却在海关的时候那么管控,真的会危及自己国家的利益就应该对这些进行更好的管控不是吗?
“这个还真的不好说,不过,我看还是有其他的方面,可能人太爱排名了,我认为有些人就是觉得比别人高尚些,不然为什么那么多的社会问题。你觉得杨上阳被潜规则的概率大吗?”我还是依旧对于她说的事情有些小疑惑。
“我认为这不应该是我们该去讨论的问题了,我们要学会放下不属于自己身边的事情,不然,我们又不是英雄。”她说话很平静,好像就是告诉我们,那都是别人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太多关系,我们应该想更多的是自己的事情。
我听到这话,我有些惊讶,叶茜薇学的是社会学,她认为我们不是英雄,我们对这些应该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还是说,其实她们知道自己只能做到的就是研究,而其他的,她们也做不到了?
一个人能改变得了什么吗?应该是不可能的。
她喝了一口咖啡之后,又看着我慢慢的说:“你已经改变了一个龚青了,很多东西就已经不再你能管控的范围,我们应该放下猜测了。真实的东西有真实的可怕,而我们做不到去将所有真实解剖出来,就好比我们国家一些老的思想,认为的那样,剖腹产不一定是好事情,如果是好的,为什么不是顺其自然的?而你将那些低俗、底层的东西,这些是自然形成的,你一旦剖析过度,就会对自己产生心里上的障碍,而且龚青不是说了嘛!他很快就要回学校去了,到时候他肯定能处理好这些的。”
“你是不是对这些害怕了?”我大胆的问她。
“不,我们研究的是社会学,又不去剖析人性问题。”她的话依旧是非常的淡定自若,对很多事情都见怪不怪的。
“是。”我笑了笑,或许我们不是不去关心过往的事情或是过往的人,而是每个人对于自己的选择或是承受能力都应该学会理解,理解成为环境造就,而不是我们能去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