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周一的时候出国,龚青很想来回跑一次,但好像我知道他会很舍不得,我不想他在我面前流露出舍不得,以至于让我也会难过。
他和我视频的时候就将舍不得都写在了脸上,但还是会笑着和我说注意什么事,东西是否都带好了。
再次回到学校,时常见到的那个海关人员非常客气又没有客气的和我说这话,虽然他都不想和我说欢迎来到美国了,回去的时候叶茜薇开车来接我,她开始工作了,工作她很满意,她问我:“这次回国感觉怎么样?”
“出国时我还是一个孩子,再回去的时候就是成人的的世界了。”我和她开了一个玩笑,这次回国很多人都没有见到,或许下一次回国希望能有好的感受和见一见那些许久未见的故人吧!
“也是,你出国时是学生,回国的时候就希望你学成归来还各种的大的要求你。”
“理解万岁。”我说着,然后又和她说着一些国内的变化,她只是笑着,开车先将我送回学校后拿上我给她们的伴手礼就一起去吃饭了,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又自在,龚青和我视频的时候也是一副你要倒时差就每天早些睡,倒时差会很痛苦,但是慢慢的就将习惯。
导师都不在学校,但是我有事情要做呀!很多时候报告是我最不喜欢的了,但又会感觉一切也都还好,回到了我熟悉的地方,并不是因为这里有多好有爱我的人,只是因为两年的适应让我熟悉我的从容,我可以适当的零活自如而不是像去做一个演讲陈述都还有被人赶下台。
数据在不断的飙升,我们遇见的和见遇的也都将继续熟悉在这个世界上。了解数据知道数据,好像就是我平常的工作之一,我的研究方向之一。
偶然间遇到了一个之前认识的本科生,他就说我好像比之前要开朗了一些,我只是笑着说并不是开朗,只是突然间需要一个好的心情,而不是被心情打败了之前传递给别人。其实最主要的是龚青,不想将严肃的自己传给龚青了,他为我承担了还是太多。
又到开学季,导师让我去带硕士的一些基本研究方向,还有就是做助理工作先提前的对于教授的工作有所了解,虽然拒绝了但还是被要求做一些基本的,来让我对于这样的工作有些大致的了解。
好像真的一直上的课见到的都是教授,因为遇到了很多的研究生都很好奇我是怎么考进来了,因为几乎没有像我这样考到这个学校的,我只是微笑着,面对这样的歧视,我也是见怪不怪了吧!
教授安抚人是有一套的,或许是因为他对中文也不是很懂,所以也总是让我放宽心,而物理的教授就让我去帮他对接一下新的研究生,说的是可以让我更好的进步英语。真的是谢谢他了。
在此他们又是告诉我,我们学校的各种排名,说的是哈佛已经是过去式了,让我好好地安心的不要去想边上那个学校的教授如何的吹捧,哦!感觉真的就是每个大学都有各种各样的排斥现象。
教授说可以运用大家对我的歧视去做一些不一样的宣传或是组织,我只是回答了他一句,我并不是一个很开朗的人,他的回答竟然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