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帮我抢演唱会门票,但是好几次之后,还是没有抢到,他只是说:“都怪一件事情,不再这附近,要是在波士顿开,一定能抢得到。”
好像确实是,他根本就不认真,还说什么在哪里开就能抢到,都是些幌子罢了,就是不想去其他的地方。
到了下午四点过,我没有事情就去找龚青,龚青只是笑着说他忙,让我坐着先等他一下,等我进去发现他正在和那些人玩的时候我还是有些生气。玩就是玩,说什么忙?他见我一脸不高兴马上就过来和我说一起,然后还是多少和别人讲了一两句说家里老婆有时候就是见不得欺骗,所以他们将这个小的实验做完后就和我走了。
我问他这样的实验有意思吗?他就一本正经的说:“你看你,这多有意思呀!边玩的过程中找到研究的意义,可能在意不经意间就能找到研究的突破点。”
“龚青,今天是除夕了,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
“我在意呀!我和我最在意的人在一起,这就够了呀!”
“可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你过年过节都非常的忙碌,开心,你很喜欢过节的氛围。”
“是吗?你可能感受错了,我不喜欢,我只是在恭维别人,我说了我最想的就是有你在我的身边,可是你根本不记得,你不在意我。”龚青的话是失落的,但是还是微笑着的。
他有这样说过吗?我知道他最想的就是陪着我,我叹了口气,好像确实是我的期望太高了,我明明是最不喜欢春节的人呀!现在却这般的为难了龚青,我以为他是喜欢的,他明明最想的就是在我的身边的,我却要为难他。
我停下了脚步,他也停了,他没说话,我也感到了很深的自责。我很难过,我只是以为我和他在一起之后就会喜欢过春节,不管是在哪里。因为这是我和他,就如19年的春节,我和他在国外游玩,他空出了很多时间来陪我,我就感到很开心很舒服,我以为他也是喜欢春节的。
“怎么了?”他还是问了我,好像我们之间的沉默不能太久,我们需要破冰的那个人。
我望着他,我的满眼都有了自责,“干嘛这样的委屈?”
“不是,没有委屈,我就只是,有些自责。”
“自责什么呢?抱一下就好了,不要自责。”他抱住了我,将我整个都揽入了他的怀里,他是很爱很爱我,见不得我难过,但有时候他的心里也会有自己的难过,只是我的安慰方式和他不同。
“哥哥。”我的语气有些哽咽。
“怎么了?”他好听的声音和刚刚的那种失落感不同,这是在安慰我。
“我也是最喜欢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后,我就感觉我喜欢所有的具有意义的时间,这些时间能让我知道我有在意的人。你也很爱我,所以你也会喜欢这些所有有意义的时间。”我看着他,我总觉得我其实就是一个恋爱脑,因为我总是表现的满眼都是他。于是我就说:“我是不是一个恋爱脑?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喜欢过年过节的,其实我也知道我不喜欢,也知道其实你只喜欢我,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很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