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有什么用,你看她一说回b城就两眼放光,你几时看她有那么开心过?
哎,那个男孩子不会这次也回来吧?
谁知道,国外来回机票也蛮贵的吧,舍得回吗?
哪个懂咧,我还是赶快给她介绍个合适的吧。
上次我们喝茶不是碰见一个男孩子吗?说是在部队的,我看那个还行呀,又说之前介绍给女儿的,没后续了?
是吧,但是那个男孩子我还蛮中意的,即使没成也大大方方的过来打招呼。
部队那个还可以吧,可惜两个互相没看上。
你怎么知道的?
看上了女儿还总想着b城那个吗?
我是说你怎么知道互相没看上,万一部队那个对女儿印象不错呢,只是女儿还放不下之前那个,所以才没看上呢?
我问了女儿了,她说他们早就在坐火车去学校的时候就认识了,所以我看可能就是互相没对眼吧。
通常情况如果不想发展的即使是碰上了也不会来和大人打招呼的。
那不是会做人嘛。
也是,可惜了。
行了,睡吧,我再拖同事问问吧。
老两口一夜翻转,各怀心事。爸爸心疼女儿,想着如果孩子能快乐,他愿她拥抱世界。妈妈则是铁了心想尽一切办法让女儿留在身边。
姚健回家匆匆收拾。
儿子,你洪叔叔的女儿也跟我们一起回去。
哦,那好呀,一起走有个伴。
一会儿洪叔叔送我们到机场,我们直接从里昂飞巴黎,再从巴黎直飞回b城,不然转机就很麻烦,转机等的时间太长了。
嗯,洪叔叔不回吗?
说是有事吧,让我们一路上照顾一下珊珊。
他女儿叫洪珊珊呀?
你不知道吗?
不怎么记得了,多少年不见了。
那你答应得那么快,我还以为你记得呢。
哦,我记得洪叔叔,他女儿的名字我忘了。
也是,小时候的事儿,都过几十年了。
没事儿,一会儿见了就想起来了,不尴尬。
姚健小心翼翼的拿着给诗懿买的礼物,拿衣服包了又包,裹了又裹,深怕被妈妈发现。
儿子,我帮你检查下你漏了什么。
姚健立马转移妈妈的注意力,不用,我听到楼下有汽车声儿,是不是洪叔叔到了?
哟,差不多是这个点儿了,我下去看看。
舒了口气,妈,没问题了,我也把你的箱子那下楼了。
哎呀,不是他们的车。
那也快到了,别急。
正说着,车到了。
礼貌的敲门。
阿姨,我是珊珊。
哈哈,来了。
姚健哥呢?
哈哈,珊珊,好久不见。
姚健哥,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发小,我怎么记得你以前不叫这个名字的呀?
妮妮是我的小名儿。
我一直以为你叫洪妮妮。
洪珊珊一脸娇羞,哪有。
姚健受不了这嗲样,转移话题,洪叔叔呢?
姚健,好久不见啦。
洪叔叔,刚还问起您呢。
刚停好车,珊珊先跑进来了。有日子不见了,感觉又瘦了。
我一直就这样儿,倒是您越发福相了。
人到中年保持锻炼,身体健康就行了。我们每次来你都不在家,怎么学校有那么忙吗?还是谈了女朋友了,顾不上回家?
叔,别拿我开涮,我就是实验室的事儿挺多的,一两个星期可能才有点儿时间回来一次。
那忙完了,你们回来我们再好好聚聚,到时你一定得来呀。
那必须的。
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去机场吧,一路上有你照顾珊珊,我就放心了。
姚健听着这话里有话的,叔,说这见外话,珊珊也是大姑娘了,国外长大的女孩儿独立能力强,哪用照顾呀。
妈妈听了碰了姚健一下,老洪,我看我们都是多虑了,珊珊能干得很呀,和我们一起走,还不知道路上谁照顾谁呢,别看我儿子牛高马大的,可能安排事情上还不如珊珊呢。
啊哈,那就互相照顾了。
到了机场,互相道别,看着汽车绝尘而去,三人才走进机场办手续。
里昂飞巴黎一个小时,巴黎飞b城十个小时。珊珊一路搂着姚健妈妈又是撒娇又是发嗲,时不时的问姚健要不要喝水喝咖啡,帮她拿包拿杯子,姚健都快被烦死了,出于礼貌,还是忍了下来。
健哥,你什么时候回里昂?
十天半月吧。
那你订好回来机票了吗?
姚健看了一眼刚想说话的妈妈,没有。
健哥,如果你回来了我想跟你一起回来,可以吗?
姚健笑笑,又看了一眼妈妈。都行。
珊珊很开心,闭眼休息。
妈妈何等聪明,早已知道姚健看出了她的蓄谋已久,只不过碍于情面,说话一直很客气,照他以前那个直性子,早就无情拒绝了。
趁着珊珊厕所。
儿子,珊珊怎么样?
不怎么样。
我们家和洪叔叔家是好朋友,你们也算是发小,只不过他们移民到这边比较早,我们两家也算知根知底了。
那又怎么样?
我看你们年龄也相仿,珊珊还小你三岁呢,个子也高,学历也可以,你说你也二十七八的人了,你看看你同学结婚的结婚,生孩子的生孩子了,你这恋爱都没谈,算是个什么事儿呀?
妈,我觉得你和洪叔叔就很合适,正好你没男人他死老婆的,与其花时间总盯着我不放不如你先考虑考虑自己。
妈妈轻打了姚健一下,别没个正行。
姚健一脸不屑,我现在专心读博,以后别拿这个事儿说事儿,珊珊我不喜欢,作死了,如果你喜欢,就认她做个干闺女,我没意见,但是还想再有什么进一步的关系,我恕不奉陪。
妈妈知道儿子的脾性,索性也不强求,行了,一会儿你坐窗边眯一会儿,我坐中间,水喝多了总要去厕所。
姚健拿着帽子盖着脸,嗯。
珊珊回来看见调整了座位,还看了姚健妈妈一眼。
你健哥想眯一会儿,我水喝多了总想上厕所,还习惯性左靠,你先坐过道的位置吧。
没事儿,我坐哪儿都一样。
十个小时的时间坐得大家都腰酸背痛,姚健的帽子始终没拉下来过,怎么叫都不醒,直到快落地了,才打开遮光板看看外面,一片漆黑,看看表,现在应该是b城凌晨四点吧。
顺利的办了入境手续,出门打了两辆车。
珊珊,你和我妈一辆车顺路。
健哥,你不回家吗?
我住那边和你们不顺路。
你和阿姨分开住的呀?
嗯,你们先走吧,正好倒倒时差下午就能缓过来了。
那健哥,你回去一定告诉我,我和你一起回去。
好的。
姚健在飞机上已经养精蓄锐倒好时差了,今天可是诗懿到的日子,必须亲自来接机。
司机一路奔驰到覃毅家,自己开了门,把行李一放,脏衣服往洗衣机里一扔,洗个热得不能再热的热水澡,舒坦啊。
睡眼惺忪的覃毅从房间探个头出来,到了也不轻点儿,楼下该上来敲门儿了。
几点了,还敲什么?
不到七点呀,这大冬天的,谁还不走家歇着,怪冷的。
你家没交暖气费呀?怎么那么冷?
好像里昂不冷似的。
也冷,但是没觉得比在你家冷。
要不再开个空调?
是不是有点儿干啊?
要不再开个加湿器?
我看行。
踩铃几点到?
我给她买的是早班机,早上10点半到。
七点的飞机,她五点多久得起来,六点到机场候机吃个泡面,你可真行。
我本来想着直接在机场宾馆弄个钟点房的,但是想着还是得收拾收拾去接踩铃,打车到你家两百多呢,齁贵的。
你在机场宾馆不能收拾?折腾。
在你家不得劲儿?还能开你的车,我不花钱。
行了,你赢了,自便,我再睡会儿。
还睡什么呀,不弄早点呀?
我不想吃,你看冰箱有什么你吃什么吧,吃完倒倒时差。
我在飞机上倒完了。
那再倒会儿。
说完缩起头关门睡觉。
姚健回客房开了空调和加湿器,躺在床上享受着,可能是太舒服了,一直睡到覃毅拍他。
你没做早饭呀?
没有。
我公司有点儿事儿,你开我车去接踩铃吧,我坐地铁。
周六上什么班儿啊?
加班儿。
几点能完?
谁知道,完了我找你们。
行吧,车钥匙留下,你走吧。
我家钥匙你拿好,我没功夫给你送钥匙,我妈和我姥姥去天津几天,不在家。
行吧,你家钥匙我从法国背会中国,你说我能忘?
你可真行。
辉哥秦剑和倩倩是下午到b城,鸭子和余义也是下午到,敢情十人帮都到齐了。
看看表快9点了,起身洗漱一下,吃了两块饼干去机场。大周末去机场的路有点儿堵,但好在不是堵死那种,刚到接机口,踩铃电话就到了。
你在哪?我出站了。
看见你了,门口。
一哥呢?
临时加班,穿那么少?
飞机上热,我们怎么回去?
我开一哥的车呢,咱们先去吃点儿,然后去张建给你订的酒店。
行啊,你住哪?
我就住一哥家,我有他家钥匙,还是从法国背回来的。
你可真行。
你怎么说话的态度语气越来越像一哥了。
嗯,你就说你是不是真行吧,有家不回,非得住一哥家,万一人女友来了多不方便。
他没跟你说和那个拜了?
说了,你就不兴别人又无缝连接?
不至于,起码我在这几天是别想了。
服了!
要不我在你房间隔壁也开一间得了。
你别给张建增加负担了。
我自己出钱。
我看行。
得一会儿我去一哥家拿行李,然后去你隔壁开间房。
你说真的呀?
就几天时间,从四环到二环不堵车一个多小时,堵车就不好说了。
你差不多得了,你就住一哥家得了,回头给我在一哥上次给我订的酒店再订间房,回头我把脏外套方便拿去他家洗。
那你直接住他家得了,我住客厅,你住客房。
你是不是虎呀,我一女的住男的家,虽然关系密切,但是还是得注意影响。
你这思想,封建迷信。
行了,我底线好吧,你订到下周日好吧,我看了是中午十二点的飞机,正好到家下午了,休息休息,周一上班儿。
知道了。
姚健掏出电话。
大兄弟。
怎么的,不倒时差呀?
我凌晨四点落地,现在我接着踩铃了。
我发信息给踩铃问她几号走,也没回我,你帮我问她。
你现在订了吗?
就差她的没订,因为没确定她住几天。
那别订了,我给她另外订在一哥小区旁边的那个酒店得了。
这不好,机票你都出了,酒店你再出不合适了。
行了,我媳妇儿,我自己张罗得了,你结婚你忙去吧。
行吧,晚上都到我家来弄新房,我现在买东西手忙脚乱的。
行,几点?
四五点你看着办。
那行吧,秦剑大象和辉哥是下午四点到,余义和鸭子下午三点多,大差不差都打车放行李,除了辉哥洗洗就到你家集合了。
六点半吧,你家楼下我订个馆子,吃完了再去你家弄。
你怎么知道我家楼下有个馆子?门儿清啊。
我姥姥家住那块儿。
得,你做主吧,我忙得没边儿了。
行,我现在和踩铃吃点儿东西,然后收拾收拾就过去帮忙,把你家地址发过来。
得嘞。
姚健帮诗懿拿着行李,诗懿还像以前那样,甩手甩脚跟着走。
你怎么没回贱霸信息呀?
我看看,没注意。
哟,佳玲还给我打了两个电话,啥事儿呀?
问你住几天呗。
那我回给她。
说这诗懿就拨通了电话。
佳玲,我到了,刚下机。
打你好几通电话呢,怎么老不接,也没给我回,后来就关机了,我猜你肯定在飞机上了。
我有好多未接来电,懒得接了,你的就滞后了,没看见我就直接关机了。
我想问你来几天,我好给你订房。
不用,姚健给我订了房了,我一共待九天,咱们又能好好聚聚了。
不是说好我们订房的吗?姚健没订的话我这边就马上订,不能总让他花钱,不合适。
已经订了,刚才给张建打了电话通知他别订。
这样呀,那行吧,晚上来家呗,顺便一起吃饭。
嗯嗯,肯定去,姚健的姥姥家住你家那块儿,熟着呢,一会儿我们去订你家楼下的馆子,六点半的时候我们十人帮就全齐了,吃饱喝足上你家帮忙。
哈哈,好热闹,我也叫了我高中同学一起过来帮忙,到时开两桌。
行,我们到了就去订。
先声明,订可以,钱不能花。
得了,这等破事儿你怎么老记着,明天你大婚,想想怎么解救吧。
哈哈,那晚上见了。
拜拜。
收好电话。
一会儿手机得充电了。
怎么的,就没电了?
嗯,忘充电了,还有一格电了,不知道能撑多久,到酒店还得给我妈打个电话报平安。
行吧。
你车技怎么样?
说四平八稳你信吗?
你就胡说吧。
闭眼坐,没问题。
我也考了驾照,但是没上过路。
过两天找个地儿给你练练。
我害怕。
怕什么?不有我在吗?
怕撞着别人的车。
嘿,那我来赔就是了。
穷大方。
大钱没有,赔这个钱我还是存了些的。
行吧,大款,赶紧开车,我现在一身都是飞机的味儿,得回酒店洗洗。
直接去一哥家洗得了,还有洗衣机,方便。
不行,我去酒店洗,你帮我拿衣服回他家洗。
真是,事儿妈一个。
办好入住,把行李放进房间,姚健一屁股坐在床边。
行了,你洗吧,我在这儿等你。
啊?
啊什么,赶紧的,我早饭没吃,现在都中午了。
你大厅等,我弄好了叫你。
你太事儿了吧。
真的,你在我不好意思,你先下去,最多半小时我叫你。
姚健无奈摇摇头,太事儿了,赶紧的。
这就是姚健爱诗懿的地方,总是那么纯洁,那么有边界。
诗懿给妈妈打了电话报平安,立刻开始收拾自己。水又热又大,洗得很舒服,头发也吹两下就干了。
你现在可以上来了。
就在门口。
你没下去等?
我想你也迫不及待的想再次见到我吧?
嗯,想见到你帮我快点打包衣服拿回去洗。
先吃怎么样?
也行,我们一会儿去超市买东西,顺便买个大袋子装我衣服,怎么样?
我看行。
两人牵手并排走,感觉又回到了刚谈恋爱那会儿。
吃什么?
面馆对付一顿吧。
改明儿咱们还去吃那家牛肉面怎么样?
嗯,还开着?
开着。
你不顺路吧?
就是每次回来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的想去那家面馆吃面。
诗懿用手挡着眼睛,你别看着我,别煽情,我不吃这套。
姚健一边追一边喊,你再不停下来我抓到你就任我罚了。
诗懿娇羞的回应,想得美。
逛吃逛买打包衣服去洗,两人又逛到了王府井,虽然冷但是人依旧很多。
你看外文书店里的学生像不像以前的我们?
不像。
哪里不像?
爱得没有我那么纯粹。
你要死了,成天说这个话逗我。
我说真的,你看那一男一女选资料的,哪有我那么殷切希望你能考来b城的,一看就知道没有尝过异地恋的苦。
我没来你是不是心碎一地?
我死了的心都有。
你就该大胆向我示爱,说不定我拼死就填r大了。
你分儿挺高的,我也害怕你填亏了,反正我想着你肯定也是喜欢我不会喜欢老挂的,所以我大胆让你飞,不管你到哪我都可以去找你。
行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二十岁的小女孩儿了,不相信甜言蜜语了。
啊?那怎么办,我用这招国外可骗了不少小女孩儿呢。
真的啊?那我得赶紧找找老挂的联系方式了,看看他还对我有余情吗?
姚健一把将诗懿扯到身边,你还有老挂的联系方式?回国前他发了新的联系方式我,你应该是没有的。
那你告诉我吧,回头我问问他?
想知道?
嗯。
姚健勾勾手示意诗懿把耳朵凑过来,凑过来。
诗懿小心翼翼的慢慢靠近,你说。
靠近点儿。
诗懿怕姚健使坏,这个距离我听得到。
你确定?
嗯嗯,你说。
好!
姚健慢慢靠近,顺势嘬了诗懿一下,听到了?
诗懿猛然反应过来,伸手就打,你要死了,又骗我,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两人正沉浸在甜蜜中,姚健手机响个不停。
熟悉的号码,heybro,i&039;backaga
welebacktob城。
大象和你说话。
健哥,你接到踩铃了吗?
在我旁边,让她跟你说。
倩倩,还需要倒时差吗?
我们都不用,在飞机上死命倒。
赶紧回家洗洗,换手机号联系。
知道了,辉哥要和你说话。
诗懿,要不你们现在一块办得了,你们改明儿个要是结婚我还得再回来,不得破产呀?
老师,我发现你去美国就开始放飞自我了,师母知道吗?
这趟回来可不白回来,打算把她们都给弄出去。
老师,你这群众基础杠杠的呀,我们出国有奔头了。
那必须的,目前就我们师生三人在纽约,现在从师生变师徒了,你说这闹的。
老师,师母去接机了吗?
没有,我们都是自己打车回家的,张建家我就不去了,但是明天我携全家一定早到。
行,我们也是早早就到,这边同学都开了好几桌呢,你就轮番喝吧。
哈哈,美国啥不厉害,喝酒出名了。咱们明天再聊,秦剑和你说。
嗯嗯。
踩铃,怎么的,一别五年没见了吧,我现在接骨蹿到一米七了,你要是心里没别人,是不是考虑考虑实现当初你的诺言?
我对你哪有诺言,送你个棺材呀?
装吧你,想当年你说如果我长到一米六八咱们男未婚女未嫁,咱两就一块儿过了。
姚健抢过电话,你差不多得了,你就是长到一米七五踩铃也没戏,单着难受,我表妹从英国回来,你要不要相个亲?
大兄弟,我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呀?已婚未育好吧。
熊得你。
行了,不贫了,赶紧回家洗洗晚上六点半吃饭,我一会儿把地址发你,记得速度。
知道了,已经打到车了,分别回家,一会儿联系。
诗懿电话也不断。
鸭子,你们到了吗?
到了,晚点一小时,本来三点多久该落地呢。
没事儿,我一会儿发地址你,你们赶紧打车回家收拾收拾,晚上六点半吃饭。
我妈过来接我们,现在回家,你把地址发过来,我们肯定能准时到。
行,一会儿吧,我们现在过去订。
电话就一直没停过。
乔爷,你到贱霸家了?
我和老君刚到,你们哪呢?
地铁,马上就到地儿了,我们去订个馆子,好了马上上去。
行了,这儿人也多,胡佳玲也有几个同学在这儿帮忙。
那我们十个人是不是多了?
不多,佳玲和她同学一会儿就全都去她娘家那边弄了,我看东西也挺多的,光气球就不少,贱霸现在开车给她们送过去,我们十个人正好麻利儿的。
行了,贱人他们还有鸭子现在都在回家路上,饭点儿能到。
他们也给我来电话了,贱人说让我给他买我家道上那家酱牛肉,我给他整了五斤。
吃死他。
怎么的,嫌给他多了?
多了。
那咱一会儿匀出二斤下酒?
有道理,十个人二斤不够吧?
懂了,匀三斤?
正好啊。
诗懿听着俩人聊的这个天儿,差点没乐死。
你就知道使坏。
那个酱牛肉巨好吃,你都没吃过。
真的呀?
那必须的。
那一会儿是得弄点儿出来尝尝,三斤十个人,每人三两,够吗?
贱人真是遇人不淑呀。
你这人有意思吗?这么说,既彰显不了你的仗义,还拉低了你交朋友的层次。
怎么的,自降阶层了?
我一直都有原则的好吧,是谁看见酱牛肉就不讲道义的,非得让人弄出来雨露均沾的。
行,你别吃一会儿,你吃你变成猪好吧。
你不要有用这种恶毒的话来达到霸占我那份儿的邪念,我是不会上当的。
姚健一把搂紧诗懿,聪明了呀。
诗懿不好意思的将头埋进姚健的胸膛,嘴里重复着,地铁上!地铁上!注意形象!注意形象!
张建家属于年轻人少有的宽敞,要知道在b城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还是大三房,实属不易。
踩铃,怎么样?
嗯嗯,很不错,我姨家三套房都没有一套有你那么大的。
三套?厉害了。
现在两套了,r大西门那套卖了。
我们学校后门呢,卖了多可惜。
当时可能需要资金周转吧。
现在都好几万一平了,以后照这个趋势,海淀的房价还得涨。
有这眼光,还不借钱囤房?
难了,光这套就套牢我们半辈子了,看看能发什么横财吧。
十人帮五年后的再聚首,总以为物是人非,归来却仍是那群少年。
一班三贱客聊着一班三条狗的糗事;踩铃和倩倩又聊起了辉哥和地理老师那点儿破事儿;倩倩调侃起了肯德基的表白夜;鸭子也不放过一哥弱水三千什么时候才能饮一勺;余义也在旁边悻悻地催促着乔爷和老君实在不行就内部消化得了;张建回忆着第一次带着佳玲跟姚健去南京玩儿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秦剑诉说着他的美国梦终于实现了;老君分享了她热爱的报社工作,乔爷摇身一变成了乔老师,正义中又自带邪气,辉哥的影子十足;一哥也不再遮遮掩掩自己的这偶标准,姚健炽烈的眼神看着踩铃,诉说了这些年想她的不易;踩铃微笑着听,眼泪不自觉的滑落在面颊,那一刻,她觉得所有的付出都是为了今后能更体面的相遇。
十人帮,力量大。吹气球贴喜字铺喜床弄摄像把房子装饰得喜气洋洋也才不过才两个小时的时间。
大家各自散去,各自憧憬着未来的自己,希望大家都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