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还有一个办法,使用座机。
虽说座机几乎绝迹了,然而在某些地方,座机依旧存在,就比如公园执勤岗亭内,就有座机还在使用。
原则上,这种公园的执勤岗亭需要人24小时候守着,实际上,到了晚上20点以后,岗亭内就没人了。
此时深夜时分,行人都没踪影,岗亭大门紧紧锁着,灯光熄灭,毫无动静,余泽望了眼岗亭上方的监控头,顿时,监控头的电缆被断开停机。
上锁了的大门也简单,以前余泽面对这种看不到门后的情况,也无可奈何,如今意念波横扫穿过大门,瞬间洞悉了门锁结构,再动用意念致动,轻轻从门后打开了大门。
他走入进去,全程不用双手,只是眼神微动之处,放在桌面的座机便开始了拨号,所拨打的号码正是a4白纸上的数字。
“嘟嘟……”
也就几秒钟,对面就有人接听了。
“喂?”
对面主动问候,声音很低沉。
余泽沉默片刻,说道:“我姓余。”
其余的话,一个字也不多说。
大半夜的,一个陌生来电,然后开口只说自己姓余,随之闭口沉默,若对面是个无关人士,只怕莫名其妙或者破口大骂了。
可对面,居然是低沉的声音,立刻转变为惊喜。
“是余泽,余先生吗?”
“我一直在等您的电话,我就在xx公园的停车场,需要我到什么地方接您吗?”
对面的声音惊喜而又恭敬,一口就道破了他的真实身份。
余泽眯起了双眼,这人竟然就在这座公园的停车场?相当于距离他不到百多米!
按捺下内心的奇异感,余泽说出了个地方,让他过去。
随之挂断电话,余泽这才离开岗亭,离地向目的地飞去。
那儿是还在建设范围内,有许多断头路,监控还没搭建到那儿去,夜晚更是鬼影也见不到一个,余泽几分钟就赶到了目的地,而直到十几分钟后,才看到了一辆车驶入这条断头路。
车子是一辆很低调的比亚迪汉轿车,在断头路处停下后,有一个人打开车门下了车,没开灯,东张西望什么也看不清楚。
尽管什么都看不清,那人却喊道:“余先生,您在吗?”
“不用太大声,我听得见。”
余泽悄然在他身后屹立,那人吓了跳,回头深吸口气:“是余先生?”
“是我,你认识我?”
“不,我这之前从没见过余先生……余先生,具体的话请上车再说吧。”
那人拉开后面的车门,恭敬地让余泽先上车。
余泽也没客气,坐上了车。
等那人一起坐上车,车内打开灯光,他的真实面目就此映入余泽的眼帘。
约莫四十几岁的年龄,打扮得很得体,原本长相应该是较好的那一类,可长得像蛾子似的眉毛压在眉心正中,就不免破坏了这份观感,与其对视久了,就有一种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