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时珍在花柳病这个疫情上真的是充满了挫败感。受限于当前光学显微镜仅能观测到细胞,而无法对细胞内部的东西进行观测。</p>
李时珍到后来只能采用一种黑箱观测法来推导细胞里面可能得情况,现在整个医院都叫做李院正的黑箱。</p>
就是通过观测患病点上的人体细胞的形态,细胞的堆积与细胞质的变化,特别是白细胞的堆积来进行治疗的初期判断。</p>
李时珍有预感,细胞还可以细分,只是当前的手段,只能用这种隔靴搔痒的方式来推测了。除非新学那边能拿出超过显微镜的仙术。</p>
有时候,李时珍甚至觉得观测细胞内部,或许已经是神的领域了。而自己虽然不能观测内部,但也能看个大概,还讲这种方式推广开来,按道门的意思,怎么也该是个陆地真人了。</p>
尽管方法看起来很高大上,但找不到办法就是不行。李时珍几乎已经将所有医术跟治病救人沾边的药物试了一遍,96种,但至今毫无头绪。</p>
要不是,抱着新学那句“排除一切不可能,最后哪怕看着多不可能,也是唯一的真实答案了”,李时珍也没有气馁。</p>
既然治病的药不行,那害人的药呢?李时珍,送走了两人后,一个人又悄悄回到办公室,把自己的临时思路写下来。虽然盲目测试看着很浪费,但李时珍还是很高兴的,因为也观测到了不同的药物对不同的细胞的刺激效应。未来如果有对应位置的疾病,那么再测试药物至少就有一个经验范围了,效率自然就要快不少。</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