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思索了下,道:“继续下去,而且要变本加厉,对蓝槿竹纠缠不休。
虽然还不清楚蓝槿竹为什么会招惹你,但你现在不能让她如愿,继续纠缠给他们找麻烦。
你笼络酒楼员工的事,也得加大力度,等那老家伙到了,直接怼上去就行。
到时把酒楼的人,给我搅得焦头烂额,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为我们的行动打掩护。
至于你的安全问题,大可不必担心,早上你弄出那么大动静,算是众人瞩目了,只要不离开酒楼,他们就会投鼠忌器。
不过今天你还是别太过逼迫,明天下午,我应该就会带人进去,到时策应你。
至于事后,不用担心,就算那老头来头再大,经此一事,我们也有把握将其摁摁下去。”
“哥,放心吧!保证给你把酒楼闹它个鸡犬不宁。”
“行,注意分寸……”林默嘱咐了杨海城几句,谈了些细节,两人便各自分开了。
离开后,杨海城照旧去买了礼物,只是普通了一些,还多买了送给酒楼员工的。
林默则去找了史宝存,他们今天轮班下来,住在一处高档酒店之内,林默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他的房间。
“林队,您怎么来了?”
“找你有点事,怎么样?适应下来了吗?”
“差不多了,一开始进来觉得有些新奇,不过住两天,发现也就那样呗!”
“行……”林默点了点头,道:“既然差不多了,那交给你们一件任务吧……”
林默把杨海城带来的消息,给几人讲了下。
“我需要你们,查一下那处米铺,看看有没有问题,记住啊,到时还要进酒楼,多做些掩饰。”
“明白……”几人应了声,便各自前去准备了,林默下楼离开,回了院子一趟,把情况向刘震山汇报了下,然后找上了孙新辉。
孙新辉打了个电话,林默便离开了,回到离酒楼不远的据点,已经有俩人三十来岁的中年等着。
林默进来,俩人便赶忙陪笑,脸上虽然写满沧桑,但身上还是可见那么几丝痞气。
俩人是孙新辉的酒肉兄弟,家在附近,十来岁就混迹在这一片,对这里的大小事,基本如数家珍。
一番盘问,收获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大,不仅酒楼的事,米铺的事也说得一清二楚,林默基本上确定了米铺极可能是日谍。
林默离开了趟,让一个队员把这些收获带去给史宝存,减少他的工作量,也减少他在周围露面的时间。
再回来,林默问道:“你们对酒楼这么了解,那酒楼建成后,有没有改造过?”
“没有……有……”两人一同开了口,但说得却不同,两人就争论起了这。
原来,酒楼背处正中间,建造时有一处凹入,后来给砌上了,一人认为这就是改造,另一个认为里面的才叫改造,就争论起了。
正中间,那经理办公室,好像就位于楼的后半建筑的正中吧!林默有了大致猜测。
“行了行了,别吵了……”林默制止了两人的争论,问道:“你们知道那凹的地方,凹了多深?”
“知道……”其中一人赶忙争先开口,道:“当年楼建了小半,我俩去拿钢筋,恰巧有人,我俩就躲在那凹处。
当时我们两个,并排靠着站一块都还有不少空间,算下来凹进去个半丈不到吧!”
半丈不到,算下来就是一米五左右,这空间可不小,林默猜出对方是怎么搞的了。
面前这俩人,算是正二八经的地痞混混了,在年轻时,游手好闲的,小偷小摸的事也没少干。
酒楼修建时,就是这俩货干的最起劲的时期,酒楼用料又好,全是钢筋水泥的,自然而然就被俩人盯上了。
平常时不时的,就偷摸进去扛它几根钢筋半包水泥的,算得上是酒楼施工到完工,全程参与进去了。
酒楼的地基,挖得很深,建楼时还垫高不少,底下挖个地下室,那是绰绰有余。
开始林默就感觉有些不对,酒楼四楼并不算隐蔽,虽然酒楼普通员工并不能自由出入,但住客却并不制止。
没有想到酒楼底下还有空间,主要是酒楼一楼,全是公共空间,现在想来,怕是故意为之。
且酒楼地基打好后,是进行了回填的,并没有地下室,怕是此事根本没有外人知晓。
至于后面怎么挖出的,林默推测与米铺有关,毕竟米就是用麻袋放,把土往内一放,再运走,就能蒙过外人视线。
酒楼通往地下的通道,林默推断与那凹处有关,毕竟酒楼建成一年后,就给砌上了,应是事先就预留好的。
不过这凹处不算大,弄楼梯肯定不现实,那就只有电梯了,自己要不要订个那位的房间,去偷偷听一听有没有动静?
林默摇了摇头,否认了这个想法,首先对方肯定有布置,动静不会那么容易传出。
其次,酒楼内并没有这方面的流言,启动的次数应该不多,自己碰上的机率怕是没多大。
最后,难保酒楼不会对这些房间格外关注,若如此,悄不注意就可能引起对方警觉,林默可不想因小施大。
林默还是大致坚持了原计划,就是得加派点人手,在酒楼内行动时也一同处理了米铺。
至于地下,就等解决了这俩处再下去,反正是地下,只要不弄出太大动静,外人很难察觉。
想清楚这些,又盘问了俩人一番,确认肚子里没什么货后,给了笔钱,把俩人打发了离开。
两个小时后,史宝存到来,介绍了深入调查、以及那俩人平时没有注意到的细节,林默基本确定了对方就是日谍。
米铺内有三至四人,至于为什么没有确定的人数,就是怀疑的主要原因,因为有个人,踪迹太过诡密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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