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来到了村长的屋子,让人出乎意料的是,村长的住所并没有如同想象般“气派”,反而相当老旧,甚至与周围村民相比都是不如,屋内的家具设施也极为简陋和陈旧,一张破旧的床上躺着一个面色发青的青壮年,正是之前看押自己的两位看守之一。
床头不远处有一个掉色严重的红色木柜,屋子正中央有一张相比其他家具还算崭新的桌子,旁边零零散散地摆放着几把旧竹椅,其中两把上坐着两个人,便是那个头上裹着红布的村长和另一位看守了。
“这比如此发扬艰苦奋斗精神么,生活如此清贫,当个锤子的村长。等等,他不是有儿子么,那应该还有老婆,他俩睡哪?”。
正在陈凡胡思乱想之际,看到有人走进房子,桌前二人停止了交谈,其中那位看守站了起来恭敬地向黄老头问候道:
“黄叔,您来了。”。
相反村长则还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黄老头,甚至都没有看向陈凡,黄老头却似乎习以为常,依旧温和地向着问候的看守回了一句。陈凡则已经暗中不爽,但又不敢发作,本来自己就是“戴罪之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防自己再被“关”进去,得不偿失。
“你来的正好,小林的病情又加重了,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看此事就没有必要再拖延下去了,请出祖剑,斩了暮鸣者救人!”。村长突然道。不远处的陈凡则是一头雾。“祖剑?什么玩意...”
“不行,祖剑不到本村生死危难之际万不可动用,这是祖训,还是三思后行”。黄老头回道。
话音刚落,村长赫然变色,拍案而起:“哼!小林是你我后辈,为本村恪尽职守,现生死未卜,若不能及时取得鸡冠血,误了性命,你我有何颜面去见村民,非要死脑筋墨守成规?”
“祖剑封印一丝神兽一丝凶魂,凭你我力量很难驾驭,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先辈正因此将此剑封印,不得万不得已不得启用!”。黄老头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
“废话!那你就要眼睁睁看着小林去死不成?祖剑乃一村共有,不是你这老东西的私人物品,我是一村之长,现命你把祖剑交出来!”
黄老头第一次面色凝重,深深看了一眼村长道:“祖剑当然不是我这老头的一家之物!不过作为本村大祭师,祖剑历来由我保管,这点大家都清楚,你又何必在这咄咄逼人!况且现今已经取到了鸡冠血,当然也没有必要去请祖剑了”。
听及此处,旁边那位看守再也按捺不住,急道:“黄叔,这是真的吗?您真的取到鸡冠血了?”
“当然,你黄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小子,你把那鸡冠血拿出来吧”黄老头转头对陈凡说。
“哼,终于想起劳资了,看来我才是你们村的救星啊”。陈凡暗想,从背包中拿出了鸡冠血。看到鸡冠血后,不远处的那位看守当真是“喜极而泣”,竟双手捂面哭了出来,纵然身处游戏之中,也让陈凡动容,感慨这“兄弟情深”。
而那个令人烦躁的声音再次响起,打乱了眼前这一幕:“这真是鸡冠血吗?暮鸣者便是我和村内联手都奈何不得,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何德何能...”。
“这就是鸡冠血,如假包换,老夫愿意用身家性命担保!”。黄老头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村长的质疑,言语中又加了一丝冷意。
也许是听出了黄老头的弦外之音,村长便没有再行发难,转头对身边看守说:“既然黄师确认了,那便没有问题,只是还需要无花果和竹叶青,才可配制解药,想必黄师已经准备好了吧?”
“那是自然!”黄老头傲然回道。
说及此处,看守便向陈凡问道:“小兄弟,那便将鸡冠血交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