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回避其他记者就此事所发出的确认,但也作为中央特雷森的学生会长常驻校园、更常驻学生会中。
哪怕是寒暑两假,也会时常来学校度日,更别说是事务没搞定的加班环节了。
与其说是学生的做派,不如说是过分认真的学生会长的做派,乃至是作为学校员工的形象。
总之不像是未来家主。
“那你有调查过——鲁道夫那家伙对家族内的许多事务其实不是很上心的事实么?”
奥默闻言,看了眼千明,后者做了个无辜的表情以证明自身的无知。
于是他便重新看向天狼星象征:“愿闻其详。”
“简单来说,便是那家伙虽然开始接收处理那些事了,但大部分却也都还是维持原样,族里有人说她这样谨慎是好事,新旧交替总是忌讳大刀阔斧的改革,尤其是他们各个都作为当事人。”
说起这话时,这位褐发的马娘嘴角掀起一抹鄙夷。
“也会有人说她太随意了,族里可是很多人指望着她超越老太婆的,这么温吞的行事可不满足他们的期望。”
“而你则说她不是很上心?”奥默问,见她微笑着颔首后,又道,“但这不是你想说的重点,对么?”
“当然。”
她的笑容愈深,而那其中的意味已然在注视对方的目光中,变作一份玩味。
天狼星象征在此次会面中想起了上次见面,便也想起在那时,对方也都是这样掌握着某种话题上的节奏。
会发生什么他不意外,走向会朝着哪里,他也有所察觉。
这份敏锐在象征家曾经雇来的训练员中不能说没有,但却没有融入这样的平静自然。
这样的感觉又令她觉得有些熟识,就像是……面对在那家族之中的鲁道夫象征。
这便令她的目光旋即落到了对方额前的那一缕月牙上。
有些人和物,第一眼看并没什么感觉,可越看越是相似,也越看越是中意。
若是他真被拉到了象征家,面对鲁道夫那家伙,那家伙会是什么表情?..
怀着某种基于发小感情上的恶作剧心思,在心头蠢蠢欲动,可她也清楚象征家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他们此刻聊的也就是这样的话题。
“重点在于鲁道夫这种干涉太少的态度,不仅无法树立起应有的威信,还会让某些家伙觉得有机可乘。”
“更给某些本就不安分的家伙有了更多的发挥空间与时间。”
“月驰象征是其中之一?”奥默问。
“当然,他是家族里病得最厉害的那么几个之一,只是咱们族里的神经病,越是深入,也就表现得越是正常。”
她微笑着道。
即便身为象征家的一员,天狼星象征也不吝以这样恶劣的形容来描述自家状况。
在那话语的末端,她那玫红的眸子更是仿佛已然凝固的色彩,无法反光也映不出别的内容。
那样的感觉,仅是一瞬。
小到得用给马娘计时的秒表来作参考的短暂之间,那目光归还,奥默在上一刻的感想便仿佛某种错觉。
可脑子里塞芯片的人,是不会质疑自己的记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