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微急了:“师兄切不可逆天命!师傅说你的命星可能不太好,还是顺势而为。”宇文焕毫无波澜他清楚自己想干什么:“师傅泄了天机怕会损害自身,你歇几天就回去照顾他,顺便找把塘儿也带回去,刘鄂这几日可能要有动作我不想分心。”“是师兄,后日我就带塘儿回三极宫,师兄保重!”
刘鄂在月庐每天都睡不踏实,毕竟宇文焕趁夜入城不知不觉杀人家主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的可怕不在于战法战术,而是你明知道他下一步想做什么却还是无法抵抗。他在月庐守着,宇文焕就蚕食北部其他州府关隘,他若主动进攻便会失去地利,只能想个办法诱宇文焕来攻月庐。
刘鄂灵光一闪:“升帐!传令各营主将副将议事!”:“诸位,东虞北军远道而来还有大量的骑兵,粮草支应必然困难。”“大将军依末将看现在正值深秋北方粮食都收完了,如果我们去截了他们的粮仓,他们征不到粮草就得退回去。”截粮?那一瞬间刘鄂想起了自己的侄子刘复来:“不,我们的骑兵远比不上北境的,只怕还没到粮仓就被人追上了,我的意思是,我们晒粮诱宇文焕来攻!”
第二天一早楚军就开始晒粮食,宇文焕在观山楼上看的明明白白:“这老贼明着钓我!”李振盯着粮食眼睛都放光“将军要不我们点百十个人趁夜进去把粮食给他烧了!”“他敢晒自然是设了套做了万全的准备,更不怕烧,南方有的稻米可两年三熟,年景好的时候甚至一年两熟,他是想告诉我们他耗的起。”“怪不得楚国富裕楚军从来不断粮。”
宇文焕脸一黑:“怎么,我饿着你们了?靠山吃山,眼下守着这么大一片海还缺了吃?传令各营每日派几个会水的出海打渔,熟练了可以往远海行动。”“楚军看着虞军一网网的起货,不免有些心痒痒,请求也能出海捕鱼刘鄂默许了。”可惜出海口给虞军占了大船出不去,楚军只能驾小船小打小闹。
刘鄂还是坚信虞军总不能天天吃鱼,继续晒粮。有一天发现虞军的船上不在是鱼了,而是牛羊,刘鄂有些意外虞军的船开的这么好了?忽然背后一凉,月庐往南百里,还有个定源是产粮大镇,只怕宇文焕打渔是假练水军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