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由衷,你就不怕我掌权了第一个就治你个欺君之罪!”
“殿下都没看我凭什么以为我骗你?”
“你那双眼睛有毒,我害怕看多了把自己毒死!”说着加快了速度。
周矩催马追上:“殿下之前还夸我好看呢,这会就不想看了,真是君心难测,还是心里有人了?”
南时气吼吼反驳:“没有!”
周矩俯身低声试探道:“殿下和秦固到哪一步了?前几日他给我来信了,殿下不想知道写了些什么吗?”
南时目露凶光吓退这个好事之人:“我就想知道承武伯这一路说了这么多不渴吗?”
又来?周矩挫了挫脑门嘴角一钩:“多谢殿下关心臣确有几分饿了,殿下可要跟住了!驾!”说罢带起满天尘土。
南时遮住眼睛屏住一口气待烟尘过去:“落雷你个小坏蛋!真是谁养的随谁!”
周矩早早回到城门口守着,倚着落雷厚实的脖颈,低头摆弄着马鞭,余光看着众人陆陆续续赶来,发现南时到了脸上又恢复了笑容,抬头望了望:“很好!天还亮着,进城吧!老马,带新来的兄弟们放好行装准备开饭!”
只见一形容粗犷满脸络腮胡子的黑脸壮汉开了城门引队伍入城。不等南时开口,那汉子紧忙过来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礼:“臣兴蜀左校尉马鑫见过殿下。”南时来不及缓口气紧忙拉起他:“马校尉不必多礼!快先安顿这些新兵吧。”
“那臣先去了!”说着又给周矩行了礼才转身离去。
周矩嘱咐道:“殿下别看他长这样,心可细着呢,如果不是我总在兴蜀待着他也可以当这一城主将了。往后我若是不在殿下身边,殿下使唤他就是。”
南时对上他的眼睛:“我可得在你身边,盯死你是秦固给我的任务。”
周矩笑弯了腰:“好好好,等下我就找根绳子把咱们俩捆起来,吃喝拉撒睡全在一起,看他哭不哭。”
南时也被他带笑了:“去你的!好歹算当世名将,竟如此轻佻!”
“哦?我自己都不知道,殿下给我封的吗?”见南时眉头皱了皱紧忙转移了话题:“殿下想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南时眼前一亮:“还可以选的吗?那就先洗澡吧。”
“臣带你去房间,走吧!”说着朝城上的士兵打了个手势。士兵朝城南方向挥了挥旗子。
行至门口周矩停下脚边,挥手示意卫兵离开:“殿下自己进去瞧瞧,肯定比鄂陵那个小破屋好多了。”
南时推门进去,见屋子大了不少布局也同样简单,只是多了遮挡的衬帘,进到内堂新浴桶里也放满了水,想来刚才周矩打的手势就是叫人灌水吧。
看起来被褥也是新的,床边的竹制的箱子上着锁,钥匙就摆在一旁,打开一看几套新的衣物和一些常用的小物件整整齐齐放在里面。
南时正要关上窗子却见周矩背对着她倚在树旁喝酒:“周将军怎么还在?”
周矩没有转身义正辞严道:“这营里未必安全,有贼心有贼胆的不在少数,臣可不得给殿下守着点吗。”
“循正,你的话我可信了,以后有机会我再好好谢你。”说着瞬间将所有门窗关紧,拉起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