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矩刚要离开转又过身问道:“可给秦固传过信了?”
杨孚被他突然转身吓了一跳,松了口气憨笑道:“一早就传过了,周爷快去歇着吧。”
“行吧,我看我在这你们似乎不太开心。”
亲卫们紧忙凑过来狡辩:“不敢不敢!末将们就是觉得爷这些日子太辛苦了。”
周矩笑了一下瞬间变脸:“滚蛋!都给我站好了!记得外面打成什么样你们都不用管,守好殿下,出一点纰漏扒皮都给你们扒了!行了,不值岗的玩去吧,不许嫖、不许赌、不得醉酒闹事惊扰百姓。”
“多谢将军!”
周矩回房还是给秦固写了信,写完轻轻一掸:“好歹与我大哥在一起,就给你个面子吧。”说罢打量起笼中的几只鸽子,目光锁定在一只灰鸽子身上:“就你了,好好休息明早出发!”
南时难得睡得如此安稳,秦固却是辗转难眠又怕吵到感官敏锐的宇文焕,天色未明秦固忍不住提了剑蹑手蹑脚出了房门。
没走出多远赶上李振跑了过来:“秦将军起得这么早!”
秦固有一丝紧张:“李副将早,是有什么紧急军情?”
“也不太紧急,就是刘鄂率两万骑离开白水城往东去了。”
“那不打紧,我先遛一圈你同你家将军说。”
“是!”李振一头雾水边走边回头望了望秦固的背影。
宇文焕闻声也坐了起来:“看什么呢!”
李振紧忙回过头:“属下看秦将军不大对劲,听到刘鄂的消息都不着急,这一早这么冷还非要遛一圈。”
宇文焕草草洗了把脸:“年轻人火气大冷算什么,刘鄂怎么了?”
李振也是有家室的瞬间理解:“刘鄂离开白水城向东撤了。”
宇文焕系着眼罩沉声道:“会回来的,西南没开战之前他不敢轻举妄动,传令崔喜祥、张之越取雁回城。”
秦固推门带了一阵凉风,李振紧忙往一旁挪了挪让他坐下。
宇文焕倒了杯热水给他:“马邑那还是不能松懈,趁着天冷得将兰阿山清理干净。”
秦固一手揉着杯子:“好办让鄂陵营与柴什营配合不出三日必有结果,接下来就看循正的了。”
李振起身:“那我这就去传令。”
见他如此急躁宇文焕忍不住叮嘱:“等他们起来再说不迟!”
秦固点头笑了笑:“是,如今风水变了,楚军要看我们的脸色行事。”
李振一听心情大好:“末将明白!”缓步离开房间。